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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左衍一失笑,轻松打趣道:“你与睿王殿下,才是真正的珠联璧合。”
闻言,陈绵绵得意地翘起唇角,自信满满道:“什么叫珠联璧合,分明是他捡了大便宜。”
“你呀,就爱顺着杆子往上爬。”左衍一摇摇头,语气中透着兄长对妹妹的宠溺:“你可知,这一路为何如此太平?”
“为何?”陈绵绵好奇问道。
“两年前,睿王殿下奉命剿匪,将周边一片清得干干净净。”提及睿王剿匪一事,左衍一语气中添了几分钦佩:“照理来说,烧杀抢掠的草寇,抓到便是株连九族,偏生睿王心软,擅自做主流放无辜妇孺,后受了皇上严惩。”
听得睿王受到皇上严惩,陈绵绵心口不由一紧。
她下意识攥紧拳头,心思顺着笔直的大道一路北上,直达鹰都。
年前一别,她与睿王殿下已有数月未曾联系,也不知睿王如今过得如何?
见义妹失了神,左衍一没有出声打扰,只是似笑非笑地品着杯中茶。
经过半个月的长途跋涉,陈绵绵一行顺利抵达天水城。
吴大诚领着人在南城门等候多时,见车马队入城,忙不迭迎上前,将众人往提前安排好的院子里领。
天水城比邻鹰都,房价比他们先前住过的城镇都要高,租一间三进三出的院子,光一个月就需得耗费三十两银子。
听得租这么一间不起眼的院子需得三十两银子,陈绵绵狠狠肉疼了一下:“三十两,这么贵?”
“天水城的院子比不得咱们以前住的地方,我原想着将这间院子买下来,奈何买下来需得花将近四千两白银,我没了办法,只得改买为租。”吴大诚解释道。
“这么一间院子值四千两?”陈绵绵环视干净整洁的院子,没有寻得出挑之处。
“地段好。”左衍一薄唇微启,幽幽道:“若是在鹰都,同样的地段,租金得翻上一番。”
“董夫子所言不虚。”吴大诚点头应承,神情颇为严肃:“我也是来了天水城方知,原来院子可以这般贵,我还听茶馆里的小二说,天水城里许多做生意的老爷名下都没有自己的院子,都是租房过日子。”
闻言,陈绵绵不免有些好奇:“那院子的主人呢?”
“院子的主人把院子往外一租,每个月收租金,自个在较偏僻的村镇花不到三成的银子再租一间院子,这每个月相差的银子,够一家人吃喝还有盈余。”吴大诚煞有介事道。
“原来如此!”陈绵绵恍然,不禁感慨道:“看来,无论古今,在大城镇里有自己的房产收租都是一件美差事。”
“那可不!”吴大诚应承,艳羡道:“我要是有这么一间院子,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嗯?”陈绵绵斜眼看向男子,目光中透着玩笑的警告:“你这话什么意思?”
吴大诚连忙捂嘴,嘿嘿改口道:“我要是有这么一间院子,肯定还是努力跟着小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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