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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桃言轻轻挑眉:“这么快就经不住了?”
看来,她还是有些高估韦素了。
因为她们能忍住三年,应当是有几分骨气的。
叠珠:“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尝过甜头之后上瘾了呗。”
沈桃言:“夫妻本是同林鸟,不能只叫她一个人尝甜头。”
叠珠:“是,奴婢明白,这就去办。”
郑婉音和宋宥思一日不落地往沈桃言这儿跑,三人刚处出感情,他们却要回京了。
聂珩,沈桃言,聂渊,赵卿容一同送宋明礼三人离开。
宋宥思:“夫人,如果你日后来京城,要来找我们哦。”
沈桃言:“好。”
宋明礼这边也在跟聂珩惜别:“聂兄,保重。”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欣赏聂珩。
这些日子,他常与聂珩一块,或谈抱负,或谈当下,已然惺惺相惜。
与聂珩都以兄弟相称。
聂珩:“宋兄当也如此。”
轮到聂渊,宋明礼就客套多了:“聂二老爷也多多保重。”
聂渊:“哎,恭送宋老爷。”
沈桃言和聂珩站在最前边,目送马车远去。
怎么就宵儿这么不争气,为个女娘宁愿葬送前途,聂渊叹了一口气,然后咳了起来。
赵卿容连忙给他顺气,并与下人一块扶他回房。
沈桃言和聂珩平静地看着他们走了。
聂珩侧目看向她:“你的手还好吗?”
沈桃言轻轻抬了抬手:“已经好了。”
聂珩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祛痕的,适合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再用。”
沈桃言接过:“多谢兄长。”
聂珩:“不用。”
而后,他问了一句:“你去看过聂宵吗?”
沈桃言:“不曾,我想等着手上的伤好了之后才去的。”
聂珩眼底轻闪,声音似乎有了一点儿别的意味:“现在一起去?”
沈桃言思索片刻:“好。”
反正她一个人去看聂宵,还不知会怎么样,不如跟聂珩一起去。
每天用着上好的药材,聂宵的伤其实也好得差不多了。
聂珩和沈桃言见到人时,他都已经能坐着了。
聂宵:“大哥。”
他看到沈桃言,皱了眉:“大哥怎么跟她一起来了?”
聂珩:“弟妹本来就要来看你,正好我也要来,所以才同路而来。”
他打量聂宵一眼:“伤好得挺快。”
意思是聂宵伤得和上一回一样,并不重。
沈桃言安安静静地等在旁边,聂宵还得演傻子,没法跟聂珩正常说话。
沈桃言当然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接了接聂珩的话。
“我听下人说,还以为夫君受了很重的伤。”
“如今看来,父亲到底是不舍得下重手的,夫君日后要懂事,别再惹父亲生气了。”
聂珩在看着,聂宵乖巧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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