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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闻一改刚才无所谓的表情,眉眼间带了点愠气:“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不”话音未落,只见肖闻神色一凛,抽出被江从道压着的右手,朝着脸上就是一拳,霎时间血沫横飞,将人打得偏过头去。他配合配合演演戏,江从道还真当他是个软柿子了。肖闻掰了掰车门,打不开。他抹了一把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毫不手软地拽着江从道的头发,将还趴在地上懵圈的江从道拉了起来。肖闻:“门开开,我该找个地儿死去了。”“闻哥”江从道语调里带上了哭腔,双手捂着脸,血混着泪从指缝中间渗了出来。[闻哥,回来注意安全,我给你留了门。]一开始江从道也是没大没小地叫他肖闻,尽管他比江从道大了六岁。肖闻第一次和他说话时,这人还是一副极其高冷的模样,实际扒开了看看,豆腐馅儿的,软得很。特别是一口一个“闻哥”叫着的时候,江从道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肖闻都给他摘下来。“我想你了,闻哥”肖闻受不了他这么说话,撒开攥着江从道头发的手,轻叹了口气,向后一倒靠上了后座,垂眼看着那个趴在车座上哭得一抽一抽的人,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肖闻:“哭够了吗?够了给我开门。”江从道忽然抬起脸,满面湿润,语调近乎哀求:“你亲我一口吧,之后我就放你走。”亲一口不算什么大事,肖闻和江从道以前干的事比亲一口过分多了。就是这么多年都没亲过了,肖闻莫名有点怯,尽管那双唇瓣他品尝过无数次。肖闻皱着眉头打量着他,心一横,不就是肉碰肉,反正也没几个小时可活了,当哄孩子玩了。他向下弯腰伸手勾着江从道下巴,后者跪坐在地上,在双唇相碰的一瞬间扣住了肖闻的后脑勺,用力朝着自己的方向拥紧。水声在车内弥漫开来,车身被到来的狂风吹得来回晃动,肖闻能清晰的听见无数沙粒撞在车皮上的声响,而这个吻也随着变大的风声愈加猛烈。现在这个天气出去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走远一点,出了小镇,到荒漠里,然后被沙尘暴埋在沙子下面,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他死了以后的样子。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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