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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铃铛直接把篮子给她外公递,许老爷子接过,直接把篮子带着里头的羊毛一起挂上。
“铃铛,和外公说说,你要这羊毛作何用?”许老爷子好奇起来,这小篮子里的,应该是刮下来的毛中非常少的一些,根本做不成所说的羊毛衣服。
“保密!”许铃铛朝外公挤挤眼睛。
“你个小鬼头!外公都帮你挂起来了,你还保密。”
“都保密的,爹爹和娘亲我都没说。”许铃铛坚持。
听见女婿也不知,许老爷子心里平衡了,梦拾可是给铃铛洗了羊毛的,这都不知道!
小丫头,可真沉得住气,许老爷子没问出来,又回去自己的粮食堆里,开始记条子。
……
“小呀小铃铛,做呀做手工”许铃铛哼着歌,趴她哥许青峰书桌上画图。
还把一支毛笔用劈叉了,反正天高哥哥远,许青峰不知道这些事。
洗墨堂的后院,数位学子都拿着小铲,给简师傅清理菜地里的杂草呢。
一人一陇,许青峰打头阵,寝室其他几位排开。
长过了秋的野草根都坚强许多,同土壤缠绕的也更急,难薅!
“许兄,下次我等可要记得给兔关笼,此等祸事断不可再有!”
李信之摸摸自己被吹凉的脑门儿,刨野草好累啊。
许青峰带来书院的兔子,原本许青峰是求情,为了让兔子不乱跑,放在简师傅的窗户底下。
养着养着,兔数变多了,还兔大成精,两只大的不但学会了越狱,还能在一众野草里挑走了唯二的两棵菜。
发现的时候已经给啃了个半半拉拉。
等许青峰等人垂头耷脑的和简师傅告罪,就被简师傅很自然的留下来除草了。
简师傅本来没除草,就是因为他种菜没种好,薅了草就显得这菜地无比萧条,留着草吧,好歹是绿的。
等许青峰养的兔子把菜吃了,简师傅反倒是如醍醐灌顶,顿悟了,菜地菜地,种菜之地,现在全是野草了,薅它!
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许青峰立马就去叫来整个寝室帮忙。
“许青峰——你的信!”
“又是信?”许青峰接过来,自己家里最近来信频次有些高啊,除开上回写到的娘亲生了弟弟,这回铃铛又去做什么了。
“哥哥,展信佳!你妹妹我有字啦!哥哥还没吧?哥哥怎么能还没有字呢?哥哥可要好好的想个字呀……”
许青峰不敢置信,看看信上的字,没眼看,移开,他妹妹啊!在阴阳怪气他!妹妹这是吃了秋后的彩色蘑菇!
“妹,数日未见,不知妹字练了吗,书读了吗?脾气好了吗……”来啊,互相伤害,许青峰一顿阴阳怪气才切入正题。
写完了,许青峰捏一块儿王兄端来的糍耙,入嘴,啊呀,简师傅又鼓捣啥新东西呢,粘牙粘到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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