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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止是老人,整个谢家村也不怎么看得到女性的影子。
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再没有他们的任何痕迹。
【传统:每隔十年,他们必须选出一位合格的祭品,以填饱蠢蠢欲动即将复苏的祂,并从祂的手中换取他们需要的东西
他们称呼她们为“新娘”,在他们的口中,“新娘”得到的并不是死亡,而且永生
最开始他们只会选取宗族内的女子,渐渐的,渐渐的,当资源不再充足后,他们转移了目光
这样的“交易”持续了不知多少岁月,罪恶的种子已经埋下,只等着钻破土壤发出枝条,结出的恶果将由他们自己品尝】
周禾他们这批外来者并不符合他们挑选主要祭品的要求,所以他们连主菜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个配菜罢了。
可如果他们不符合要求,那么谁才是真正的祭品呢?
乌鸦们始终没有离自己的主人太远,动物的感官总是要比人类来得敏锐,这个村子里弥漫的气息让它们感到极度不适和烦躁,下意识地远离这里。
落在主人肩头的头领鸦鸦啄了啄自己的翅膀,猩红透亮的眼睛里闪过不安,【奇怪的人类,他们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难闻了。】
姜然回过神来,有些好奇地歪头看向自己的小宠物,“味道?”
鸦鸦眨了眨眼睛,试图组织语言,【很难闻,像是烂掉的鱼和树叶子,死掉的东西,臭烘烘的。】
这个比喻算好的了,真实的只会比这个更难闻。
鸦鸦边说边张了张嘴,人性化地做了一个要玉e的动作。
它的描述算是比较委婉了,乌鸦们词汇量实在有限,毕竟它们核桃大的脑袋里99.99%的空间给了它们的主人,只吝啬地分出了0.01%用于存放其他东西。
姜然笑着捏了捏乌鸦坚硬冰冷的鸟喙,“那我呢?我的味道是不是也不太好闻?”
一个死掉的,以某种特殊手段留存在这个世界的生物,想来也不会太好闻吧?
姜然只是顺口一说,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乌鸦们比他想象中的来得反应更加剧烈。
【好闻!小然最好闻了!】
站着他肩头的乌鸦飞了起来,拍打着翅膀认真回答道:【小然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闻过的最好闻的人!】
甜甜的,暖暖的,像是初春里开出的第一枝花,鸦鸦想不出具体的形容词,只觉得它的主人真的好闻极了。
无关乎外在,那是从灵魂里浸透出的馥郁气息,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可以拒绝的东西。
匿于黑暗的怪物们下意识地想要追逐,想要靠近,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样,哪怕明知道烛火烫人,足以让它们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不管不顾地靠近,好似它们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
少年笑了起来,抬手招呼着乌鸦们落下来。
它们看着少年唇边的弧度,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正在它们的心脏深处悄然滋生。
想要保护,想要他一直开心,这就是它们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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