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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赵玄祐,玉萦心中一动。
她和赵岐都不在漓川,也不知道那家伙这会儿在做什么。
“发什么呆?我都练了半个时辰的马步了,你赶紧写吧。”
“世子若是知道殿下回京城了也天天练功不曾懈怠,一定很欣慰。”
赵岐翻了翻眼睛:“我练功是为了早些揍他,他能欢喜才怪呢。”
玉萦听着他的话,忍俊不禁。
想了想,赵岐又叮嘱道:“等他回京的时候,要是他没问,你就别说你来宁国公府的事了。”
“这......怎么瞒啊?”
“不是让你瞒,只是他不问,你就别多嘴。”
赵岐不傻。
在别院的时候,他就看得出来,赵玄祐很不喜欢他使唤玉萦,不管是玉萦陪着他扎马步,还是跟他一起听课,赵玄祐的脸色都特别难看。
当然了,赵岐坚持让玉萦陪着,就是为了让他不爽。
玉萦性情十分有趣,做事既周到,又会跟他拌嘴,颇对他的路子。
有玉萦在旁陪着,练功也好,读书也好,似乎都没那么难熬了。
譬如说这马步吧,在别院的时候他一日能练两个时辰。
前日一早,他准备像之前那样练,刚站了一炷香他就站不下去了。
挠心抓肺了许久,他才觉出是哪里不一样——赵玄祐不在。
赵玄祐没在眼前,那股要练功揍他的劲头就消散了。
宁国公府的亲人们以为他不想练,纷纷劝他不练,可他哪里是不想练,只是缺一口劲儿罢了。
赵岐明白,外公太疼他了,根本舍不得像赵玄祐那样逼自己去练功。
他更明白,再不逼自己一把,自己真练不成了。
在别院的时候,赵玄祐时常伴驾,有玉萦在旁边陪着练字,扎马步似乎没那么枯燥。
于是赵岐逼着二舅母去靖远侯府要人。
他看着玉萦拿起毛笔,微微蘸了点墨,在纸上落下难看的一横,顿时噗嗤笑了出来。
“玉萦,你要不说你在写字,我还以为你在画毛毛虫呢?”
玉萦也有些羞赧。
用水写字和用墨写字还是有分别的。
“裴夫人说,万事开头难,我才刚开始练呢。”
“什么刚开始,也练了二十来天了。”
“殿下能不能别笑话我?像裴大人和裴夫人那样指点一下,行不行?”
听玉萦提到裴家夫妇,赵岐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就快要想起来的时候,忽而有人推开了院门,朝院子里张望过来。
“唷,殿下在练功呢。”
“二舅母,你们要进来就进来,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赵岐不满的嚷道。
“我们也是担心影响殿下练功。”当下走进来的是那日去靖远侯府要人的二夫人,走在后头了另有两位华衣妇人和两个妙龄姑娘。
玉萦猜出她们是宁国公府的女眷,忙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朝她们福了一福。
待她们进了院子,纷纷在玉萦跟前驻足,眼中浮起一抹隐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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