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玄祐听着她夹杂在风声里的呜咽声,将她紧紧抱着,有些心疼,有些愤怒,眸光是前所未有的阴鸷。
赵樽......
旧恨未消,又填了一笔浓重的新仇。
崔夷初与他有染时,尚未跟赵玄祐扯上关系,后面嫁到靖远侯府,更不是他的授意。
但他明知玉萦是自己的通房丫鬟还要夺走,显然是冲着羞辱自己而来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
玉萦惊魂未定地扑在赵玄祐怀中,感觉到对方的心绪似乎也在波动中。
她没有言语,只静静倚在他肩膀上。
过了许久,赵玄祐才用惯常平淡的声音问:“你没事吧?”
“没事,奴婢没事。”
赵玄祐稍稍松开了她一些,见她身上还穿着昨日离开别院时的那一身,确认她无恙。
“你先前在树上喊什么?”
“啊?”玉萦见他开始算账,唇边浮起一抹笑意,讨好地看向他,“奴婢一时情急,怕爷听不到奴婢的声音,这才......直呼了爷姓名。”
这是赵玄祐第一回听她喊自己的名字。
不合规矩,只不知道为何,他听着挺顺耳的,还想听她多喊几声。
“胆子越发大了。”
“奴婢知错了,爷就别说了。”
窈窕婀娜的身姿,抱在怀中娇软而柔暖。
“又没说你做错了,认什么错?”
“爷不怪罪?”
赵玄祐状若不经意地“嗯”了一声,又对玉萦道:“抓紧,要下去了。”
玉萦能抓紧的只有他,闻言双手环在他的肩膀上,他抬手把她托了起来,玉萦下意识地勾了脚,如藤蔓一般缠绕着大树。
赵玄祐的喉结动了动,拢紧她的细腰,带着她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在树下的马背上。
看到玉萦安然无恙,周遭随从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两人这般亲密的动作,其余人非礼勿视,都别过了目光去。
跟随赵玄祐而来的七个人里,除了元缁外都是生面孔。
“他们人呢?”
听到赵玄祐问起,其中一个面生的人答道:“已经去追捕了。”
追捕?
赵玄祐到底带了多少人?除了眼前这些,还能分出人去追捕那个灰影子?
玉萦见赵玄祐脸色沉黑如墨,怕是不想自己问东问西的。
“走。”赵玄祐一声令下,策马带着玉萦跑出了树林。
耳畔风声阵阵,玉萦缩在赵玄祐怀中,不让风往自己脖子里钻。
上回从苍溪镇骑马回行宫的时候,她的脸是朝着前头,赵玄祐从后头抱着她。
这回她却是面对着他坐的,姿势有些古怪,但不得不说,这样骑在马上没有上回那么冷。
过了好一会儿,玉萦轻声问道:“爷,咱们是回行宫吗?”
赵玄祐眉眼绷得极紧。
玉萦被赵樽盯上,她已经不适合留在别院了,按原计划,到了下一个岔路口,他会让随从连夜把玉萦带回京城。
可两人这般亲密无间地骑在马背上,他怎么舍得松手把玉萦送走?
众人散去,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反被整,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你来这干什么?林炫明质问道。买衣服啊!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