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被他这样炙热的吻着,玉萦的心情着实复杂。
有点羞,有点渴望,更多的却是害怕。
他真控制不住自己了吗?
“世子......”玉萦的声音是从薄唇的缝隙中挤出来的,又轻又细,如蚊虫在叮咬一般,“奴婢当真不能......”
她脑袋有些昏沉,感觉身上无力,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可她要为自己着想。
上一辈子太短命,这一世她得活得长久一些。
“世子!”玉萦到底有几分力气,猛地捧着他的脸,将他推开了些。
这一分开,赵玄祐到底清醒了。
他坐了起来,搭在两人身上的薄被随之滑落到了地上。
窗外月色朦胧,赵玄祐的寝衣半敞着,露出肌理结实的胸膛,散开的墨色长发披垂在他肩膀和胸前。
月白的光晕笼罩在他身上,竟给沉稳端贵的他添了几分妖气。
玉萦当然不想让他扫兴。
既为了自己的复仇,也出于女人的本能。
但今日真的不可以。
瞥了一眼他的裤子,看出他在极力克制。
玉萦仰起脸,在赵玄祐的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
“世子放心,奴婢有办法的。”
“办法?”赵玄祐回味着她送上的这一枚浅吻,深邃的眼睛中波光流转。
玉萦莞尔,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伸出纤纤十指捂住了他的眼睛。
-
天还没亮的时候,赵玄祐就离开了小月馆。
他一走,玉萦终于得了睡回笼觉的机会。
夜里服侍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白天休息也是她应得的。
大早上的居然又做起了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前世养胎的那个庄子,但她并非孤身一人,而是跟赵玄祐一起。
正是阳春三月,细雨如丝,烟雨蒙蒙,赵玄祐与她并肩走着,路过一株桃树时还给她折了一支开得最好的桃花。
玉萦簪了那桃花在发间,领着赵玄祐往她住的那间屋子里去。
从前守在门口看管她的婆子不见了,屋子里空荡荡的,玉萦想跟赵玄祐说一说前世的遭遇,然而赵玄祐却不见了身影。
他去哪儿了?
玉萦的心没来由地慌了起来
正想出门去寻他,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榻上的玉萦从梦中惊醒,猛然睁开了眼睛。
一扭头,眼前是两个不认识的婆子,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你们是谁?”玉萦拉扯着被子从榻上坐了起来。
两个婆子眸色不善,上前一把拉开了玉萦手中的薄被,皮笑肉不笑道:“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姑娘还在这儿睡着呢。”
是崔夷初派的人吗?
无缘无故的,崔夷初怎么会来拿她?
莫非是想趁着赵玄祐不在杀了她?
玉萦竭力让自己沉静下来。
“我今日不当差。再说了,你们不是泓晖堂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事?”
“我们过问不了,自然有人过问得了,玉萦姑娘,请吧。”
两个婆子不由分说,将玉萦从榻上架了下来。
众人散去,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反被整,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你来这干什么?林炫明质问道。买衣服啊!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