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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那么快就被发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婶子低着眼,“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事情,指不定你又在故意找事。”说的真切,。让苏晓晓都忍不住笑出声。苏氧把针头拿出来,“婶子你做事情怎么那么粗心,给猪打药你也记得把针头丢远些,放在草垛里头是啥意思?”看见针头,刘婶子呼吸一滞,眼睛也瞪圆了些。这种种迹象表明,这事儿和她可脱不了干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莫要诬陷人,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这种针头。”刘婶子尽量表现的冷静,却还是被政委看出端倪。这人如果不是她做的,为什么手抖的很,语气也跟着直哆嗦,还不是心虚!政委发话,“真的不是你?如果让我查出来是你,我一定让你从镇子里头搬出去,我说到做到。”什么?刘婶子没想到会那么惨烈,为啥子那么狠哟!“政委,您可不要信了这两个女人的鬼话,她们就是在骗人,欺骗您!”刘婶子说的着急,差点一口唾沫就把自己给噎死。瞧瞧,这人说了假话就是心虚。苏氧“啧啧”两声,“你敢说不是你家,那么你的丈夫分明是用5l针头,你开一个60l的是什么意思?你把你丈夫当成猪打?”这话说的,刘婶子知道已经瞒不过只好承认。“是我没错,但是我不是主谋,是林月如,林月如叫我那么干的!”刘婶子连忙抓着政委的衣角,“是林月如,她给我出的主意,她说她讨厌苏晓晓,您一定要信我!”提到林月如名字,苏氧忍不住眉头轻挑。其实这一点,她倒是信刘婶子说的话,毕竟林月如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出坏点子那只是尔尔。况且,看刘婶子平常除了种地就是伺候丈夫,哪里来的这种坏点子。连一个针头都没藏好,才会给了她们可乘之机,这样的人又能想到什么好点子。“既然这么说,那就去把林月如叫过来,今天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明白。”政委喝一口茶,让苏晓晓和苏氧都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让也还没来,倒不如先歇会。”苏氧和苏晓晓坐在椅子上,心中都在想着林月如那坏东西做的事。人一到场,刘婶子就开始指认,“政委就是她,是她教我那么做,要让苏晓晓从牧场里头出去的是她呀,政委您一定要网开一面。”若真被赶出镇子,自己还能去到哪里?生长在这个地方,刘婶子是断然不愿意走。一猜就知道是这事儿,林月如被刘婶子拽的生疼,忍不住就把她的手给撇开。政委盯着林月如,“你有要解释的吗?”那是自然!“我不知道刘婶子为何诬陷我,这一顶高帽,我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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