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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进车内,吹在他脸上,一阵寒。
“走吧。”
江砚臣最后看了眼温觅,升起了车窗。
-
一夜大雪给临大学子带来了不少欢乐。
操场上都是打雪仗的人群。
季盈拉着温觅加入战场,很快就与陌生人打的不可开交。
她是主力炮火,温觅负责后方弹药补给。
雪天路滑,温觅在给季盈送雪球时不小心滑倒在地,直接摔了个屁股墩。
尾椎一阵疼痛。
直接把她的眼泪给逼出来了。
好痛。
她的眼泪蓄在眼眶中打转,直到面前伸来一只大手,“没事吧?拉你起来?”
温觅抬头,对上江砚臣的眼睛。
“不用了,谢谢。”她自己站起来了,顺带拍了拍衣服上的雪花。
江砚臣收回手揣进兜里,给她拿了包纸巾。
她没接,从自己口袋里拿了纸巾擦眼泪。
他淡定地开口,眉眼间并没有尴尬的意思,“我生日快到了,你还记得吧?”
温觅帮他过过几次生日,加上上一世明静之是在江砚臣生日前一天出的事,所以温觅对这个日子很敏感。
她蹙眉,不语。
表情有些复杂。
江砚臣现在提起生日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用不着这么紧张,”江砚臣扯唇笑了笑,“我的生日宴邀请了许阿姨和徐阿姨…”
“为什么?”温觅搞不懂他想做什么。
难道又想和上次一样在长辈面前说些什么话刺激贺觉吗?
“我妈快要出国了,”江砚臣主动解释道,“我想让她在出国前多和朋友们聚聚,仅此而已。”
温觅看着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怎么?”江砚臣给她个散漫的笑,“不敢来了?怕我当着贺觉的面说我们从前的事儿?”
温觅反问他,“我有说过我和贺觉会去给你庆祝生日吗?”
他们现在明明连朋友都算不上。
“别这么无情,上个月贺觉过生日我不也说要请你们吃饭了,生日礼物也到位了。”
“就算是看着两家大人的面子上,不来,不合适吧?”
江砚臣说完,等着温觅的回答。
见她很生气地瞪着他,他的心情莫名的好起来,“米米,记得来祝哥哥生日快乐。”
“谁认你当哥哥了?”温觅很抗拒,转身就走了,不愿多看他一秒。
江砚臣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
中午吃饭时,温觅的小情绪被贺觉敏锐地察觉到,“怎么了米米,谁惹你不高兴了?”
温觅把遇到江砚臣的事告诉了贺觉,“哥哥,早知道当时就不收他送的生日礼物了!”
“刚刚我妈还特意和我打了电话说这事儿…”贺觉给她点了杯温奶茶,“让我多让着点江砚臣,笑死。”
之前江砚臣接二连三的出事,先有车祸,后又失踪的事给明静之造成不小的心理创伤。
徐绾君这么说也是情有可原。
她不想让自家儿子牵连到这些事里面。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早就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温觅愤愤道。
凭什么因为一个江砚臣,闹的三家人都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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