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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霜简无心探究她确切的年龄:“你不是小朋友,你是个乖大人。”
明明是很敷衍的话,时舒尘听的心神晃动。她按住蠢蠢欲动的心,敛住了难以遏制的喜悦。
她还是低估了自己对水霜简的感情,明明百年的思念都熬了过来,却只因为她说的几句话,几个动作而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克制不住。
她用力的挤了下眼睛,将一切情绪都掩埋。
“前辈,明日就是混战了,您还是待在帐篷里吧。”时舒尘将在外面收到的消息告诉了水霜简:“只不过,按理来说,混战往年都是最后一天,这一次怎么提前了这么多。”
水霜简眉心直跳,这群人开始加紧收集血液了。看来自己也要提前动手了,她舔了下唇:“嗯,好。”
时舒尘出了帐篷,脸上是一片漠然,她径直走向了最远处的一个大帐篷。
“主。”时舒尘刚一跨进去,就有十数个人齐刷刷的单膝跪在地上。
时舒尘穿过人群,坐上最高处的位置:“都起来。”不含一丝感情的声线响起:“这几日,各宗门都没有太大伤亡吧。”
若是水霜简在这,便是会发现,这帐篷中的人都是
天色渐渐晚了,时舒尘整理好床铺,扭头朝着站在那低垂着眉眼的人道:“前辈,床铺好了。”
水霜简静静的矗立在那,明艳的五官上,空洞的眼神明明在看着前方,瞳孔却没有一丝倒影。
她被时舒尘的说话声惊动,没有焦点的目光一点点凝成实质,她唇平成一条线:“我要出去一趟,你……”她欲言又止,看了眼那白绿色的玉佩,压下了声音:“注意玉佩的变化。”
时舒尘正在捋平床单的褶皱,听到水霜简的话,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捋着:“好的,前辈。”
她没有多问什么,背着水霜简的眼神跳跃着狂热的火焰。
水霜简将时舒尘一开始给她的那把剑放在了桌子上,这把剑,她用不上了。
下一秒,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时舒尘手握住那把剑,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帐篷,漆黑的夜色如墨般,掩盖了所有。晚风吹过,撩起她脸颊的碎发。
时舒尘不甚在意的勾了下,双手负于身后,低低呢喃一句:“尊上,注意安全。”
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水霜简刚进入地底,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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