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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窑内,油灯如豆,光线昏黄,将三人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投在斑驳的窑壁上,随着火焰的跳跃而晃动,如同潜藏的鬼魅。赵干替谢珩重新包扎好伤口,又喂他服下汤药后,便与陈五退到窑洞入口附近值守,将内部相对安静的空间留给了苏清韫和昏睡的谢珩。
窑内一时只剩下柴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以及谢珩沉重而滚烫的呼吸声。苏清韫坐在离他几步远的草堆上,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头,目光落在跳跃的火焰上,却没有焦点。
怀中的那张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心口。“苏案,玉玦,慎”。这五个字在她脑海中反复盘旋,与谢珩昏迷中的呓语、他紧握碎玉的模样、还有他清醒时冰冷的警告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巨大而混乱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她需要知道更多。这封密信来自谁?要交给谁?“玉玦”究竟指的是什么?是那半块碎玉璜,还是另有所指?这背后,是否真的隐藏着苏家血案的真相?
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昏睡中的谢珩。他侧躺在草堆上,面向她这边,因为高热和伤痛,睡得极不安稳,额发被冷汗浸湿,紧贴在苍白的皮肤上,嘴唇干裂起皮,时不时发出模糊不清的梦呓。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或许能窥见他内心深处、找到更多线索的机会。尽管知道此举卑劣,尽管可能再次激怒他,但那股寻求真相的执念,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压倒了她最后的犹豫。
她轻轻起身,脚步近乎无声地挪到谢珩身边,蹲下身。靠得近了,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灼人热意和浓重的药味。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手稳定下来,再次探向他的衣襟。
这一次,她的目标不仅仅是确认那封信的存在,她想知道,那半块碎玉,是否也在他身上。那个他曾在深夜紧握、甚至在昏迷呓语中都念念不忘的旧物。
她的指尖隔着粗布外袍,能感受到他胸膛因呼吸而微微的起伏。她小心翼翼地避开肩头伤处,摸索向心口的位置。外袍之下是中衣,中衣内侧……她的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的轮廓,方方正正,是那封密信。而在密信旁边,似乎还有一个更小、更坚硬的、带着圆弧形状的物件。
是碎玉!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真的贴身带着!就在心口的位置,与那封关乎苏家案件的密信放在一起!
这意味着什么?这碎玉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耻辱的印记,还是……别的?
强烈的好奇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驱使着她,让她鬼使神差地,想要将那块碎玉拿出来看一看。她想亲眼确认,那是否就是当年被他亲手摔碎、象征着情断义绝的信物。
她的指尖更加小心,如同最灵巧的窃贼,试图绕过那封密信,去勾取旁边那小块硬物。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圆弧边缘时,一只滚烫的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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