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琴声终于在某一个不和谐的收尾音中停下。
周夏夏整个人绷得太久,肩膀微微颤着,弓还没放下,声音已经先泄出来了。
“……我练完了,我、我想睡觉了。”
她说得轻,像是生怕吵醒谁,眼神却不敢直视他,只能盯着琴弓尖端发干的马尾丝。
周寅坤倚在沙发上没动,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
“嗯。”周寅坤站起身,又总觉得少点什么。
她放下琴,正准备转身回床,却猛然被一股力道从背后扣住。
自己给她送这么一份大礼,总归要讨回来点什么……他走过来,手臂从她身后圈住她,将她整个锁进怀里。
“明天,”他俯身低语,气息贴着她耳后,“有没有小提琴课?”
夏夏一下子紧张到几乎站不稳,腿根发软,脑袋里一片嗡鸣。
她害怕极了,怕他又到了那种时候,怕他今晚又不打算放过她。
“有、有的……”她连忙开口,语速急得像在躲避,“明天下午我还和大家约了电影,我要早起上课的,晚上还有作业,还要复……”
她话还没说完,已经用手推着他想挣脱。
可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嗓音里带笑意:“非上不可?”
“要、要上的……”周夏夏低着头,却看到了他瞬间撑起来的部分,她吓得闭上了眼,“我、我和大家差得太多了,要好好练的。”
他不紧不慢地将她推回书桌边坐下,抬手握住她手腕,轻轻一滑,手掌一路摸到她腿侧。
他凑近她耳边,轻笑:“那你很多地方都差得远,怎么就不知道练练?”
他的指腹是温热的,却带着某种慢条斯理的掂量,像在问,也像在挑:“今晚想用手,还是用腿?”
夏夏脸色瞬间苍白,睫毛一颤,几乎本能地缩回手,却被他一把扣住。
“快选。”
他俯身靠近,语气懒懒的,像是在施舍她最后一丝主动权。
夏夏没动,只死死咬着下唇,指尖发冷。她不知道该往哪躲,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得上这句话。
周寅坤看着她的嘴,忽而伸手,指腹覆上她咬着的那点唇肉。力道不重,却足以逼她松口。
“这里确实不错。”
他声音低得几乎贴在她耳边,话音未落,指尖一压,那一寸柔软就像被他挑出来了一样,被迫抬高下巴。
下一秒,他没再给她反应的时间。
嘴唇覆下来,冷的、烫的、沉的,全都压过来,不急不缓,却带着无法挣脱的力度。他像是在惩罚她的迟疑,又像是在封住她剩下的选择。
她的唇被迫微张,呼吸乱了节拍。周寅坤没有立刻深入,只贴着她的嘴角碾过,掌心扣着她的下颌,指节骨感分明,贴在她颤着的脸侧,像压着什么将要崩溃的东西。
夏夏没说话,手指抓紧身下的布料,想推,又没敢推。
另一只手探了上来,从她肩膀缓缓滑落,停在她xiong前,却并不急着动作,只是搭着,掌心贴着布料下微颤的温度,薄薄一层。
众人散去,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反被整,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你来这干什么?林炫明质问道。买衣服啊!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