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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兰稚莫名:“你这是怎么了?”光明一脸急切,又不敢在这正院里说什么,只能眼神暗示兰稚去边上说话。兰稚跟着光明到了背人处,光明才解释:“姑娘是不知道,前日二公子回来后,被侯爷狠狠打了一顿,打得皮开肉绽的,可公子说什么也不肯用伤药,也不肯就医,请来的郎中都被赶了出来......”“这么热的天,公子不上药,不吃药,也不瞧郎中,伤口迟迟不愈合,这两日一直发烧,邹姨娘急坏了,去找侯爷,侯爷说......说都是二公子自找的,叫他自生自灭,也不肯管!”光明越说越伤心,这会儿都快哭了,后来直接跪在了兰稚面前,恳求道:“五姑娘总算来了,您就是不来,奴才正想着去找您呢。”兰稚暗暗垂下眼帘,小声嘟囔:“找我做什么......”“姑娘是知道的,公子他心里始终挂念着姑娘,之所以如此,是自责太深,在自己惩罚自己,可......可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啊,奴才斗胆求姑娘......求姑娘去看看二公子,哪怕只看一眼!只要姑娘劝一句,我家公子一定会听姑娘的!奴才求您了!”兰稚蹙眉:“光明,我......我和你家公子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不会见他,也不愿再见,你好好照顾他吧。”“姑娘别走,姑娘先别走!”光明跪着往前追了几步,几个头重重磕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姑娘,奴才求您了,就算姑娘不愿去,能不能......能不能留句话,或什么物件也行,公子水米不进,伤势一日比一日重,您是没瞧见公子,他......奴才求姑娘了,奴才求求您了!”兰稚本想一走了之,可听着身后光明不断磕头央求的声音,自知他思主心切,身为下人,他也实在不容易。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兰稚还是没忍住停了步子,从小汐整理好的包袱中,拿出了一瓶伤药,转回去把光明从地上拉起来,将药瓶塞到他手上:“拿去,给他敷上。”光明看着手里的药瓶,立时转悲为喜,连连谢道:“够了,这一瓶药就够了,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光明行完礼,也不耽搁,飞奔回了清辉苑。兰稚无奈摇摇头,领着小汐从廊下离开。“收拾的这么干净,这事真不打算回来了?”熟悉的女子声音从身后传来,兰稚心头紧了一下,回头看去,顺应行了个礼:“长姐。”兰锦慧眼尾泛红,像是哭过,可瞧她的步态与声调,更像是吃醉了酒。她摇着绢扇过来,走到兰稚面前的树影下,目光落在她那仍残留着淡淡勒痕的脖颈,噙着笑意:“小妹还真是命途多舛啊,勾引姐夫的计划不成,现下又被未婚夫弃了,啧啧,你说你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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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