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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稚甩开他的手,从榻上爬起来,一边颤抖着整理凌乱的衣衫,一边抽泣,她真的很想要体面离开,可眼泪却越擦越多,她也很努力地试图把那两个字从脑子里逼出去,奈何它却越来越响......看着兰稚衣衫乱了,发髻散了,额头上的伤还在流血,她一遍遍地擦着眼泪,泪珠子却崩了盘,从悲切凝噎,到难以克制的哭出了声,齐霄凌真的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阿稚,你、你别哭了,我错了,真的!”齐霄凌紧张地下了床榻,光着脚去给她拿药,想帮她止血,却被兰稚抓过药瓶,大力地丢去别处。“你们都一样,我讨厌你们!”兰稚哭着跑了出去。齐霄凌看着兰稚仓皇离开的背影,和那碎裂一地的药粉,使劲儿抽了自己一下。小汐在回春堂翘首许久,才见兰稚是哭着回来了,看她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滴血,不禁意外担心:“姑娘,你怎么......二公子没给你处理伤口吗?”“别提他。”兰稚由着眼泪往下掉,脸上却早就没了表情,只是灰白着一张脸,栽到了榻上,声音沙哑道:“去睡吧,小汐,我困了。”“可姑娘的伤......”“死不了。”兰稚紧紧闭着眼,此时此刻,一个可笑的念头从脑海里闪过,若是今夜闭了眼,至此再不会醒,那该多好。小汐惦记着兰稚的伤,第二日早早就起来了,拿着药箱来给兰稚上药。处理结痂的血块时,兰稚仍疼得一抖一抖的,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事了后,小汐正收了东西准备出去备早饭,谁知齐霄凌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兰稚一见到他,立刻起身往屋里走,匆匆吩咐:“小汐,我身子不舒服,请来人出去吧。”兰稚说着就要关门,齐霄凌眼疾手快,一脚迈过内室门槛,横插在两扇门之间,被兰稚用力一夹,疼得吸了口气:“疼疼疼......”兰稚故意用力关门,想要把他逼走,可他嘴上无论喊得多厉害,就是不肯收脚,无奈,兰稚只能松手,自行回到了榻上,背对着齐霄凌躺下,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予理会。“阿稚,真不理我了?”齐霄凌贱兮兮地笑着坐在榻上,轻轻摇了下兰稚的肩膀。兰稚闷不吭声地把被子蒙到头顶上,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齐霄凌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冷脸,不满意地嘟嘟囔囔:“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和谁主动承认过错误,你兰稚可是独一份。”兰稚闷闷回了一句:“谁稀罕......”齐霄凌不耐烦:“你不稀罕是吧?”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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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