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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京城的天空刚泛起鱼肚白,薄雾如纱,笼罩着街巷。
雾中依稀可见早起的商贩推着板车,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苏云裳已起身,对镜梳妆,动作轻缓却利落。
她将长发挽成男子发髻,发间别了一枚银簪,簪头雕着流云纹,在晨光中泛着微光。
换上青色儒衫,腰间挂上那枚随身多年的玉算盘——那是父亲留给她的遗物,也是她行走江湖的信物。指尖抚过算盘上的刻痕,那些曾被父亲摩挲得温润的痕迹,此刻仿佛化作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她。
“今日去户部,如履薄冰。”她对着铜镜轻语,镜中倒映着她凝重的面容,仿佛在对那早已远去的亲人诉说。
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她手说的话:“云裳,算盘不仅算数,更要算人心。”她深吸一口气,将杂念压下,推门而出。
晨露沾湿了青石板,她踏着露水前行,脚步轻而稳。户部大院内,石板路泛着微光,早起的小吏们三三两两穿梭其间,见她来了,纷纷拱手:“苏先生早。”
她一一含笑回应,神色如常,可指尖却悄然收紧——她知道,今日这一趟,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檐角的风铃被风吹动,叮咚作响,那声音在她听来,却像是催命的符咒。
文件存放处位于户部后院,一座青瓦灰墙的旧楼。门口两名侍卫挺立如松,见她走近,立刻横枪拦路,枪尖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苏先生留步,此处非请勿入。”
苏云裳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枚鎏金铜牌,轻轻一展:“奉王大人之命,查阅商户案卷,特许通行。”铜牌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晃得侍卫眯起了眼。
侍卫低头细看,眉头微皱:“这……王大人昨夜并未提及此事。”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怀疑,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了些,枪柄上的红缨在风中微微颤动。
苏云裳眉梢微挑,语气依旧温和,却隐含锋芒:“莫非王大人的命令,还需向你报备不成?若你执意阻拦,我只好亲自去问王大人,为何户部侍卫竟敢违抗上命。”她说着,向前迈出一步,衣袍拂过侍卫的枪尖,带起一缕微不可查的寒意。
那侍卫一愣,脸色微变,连忙拱手:“属下不敢!请苏先生入内。”他后退半步,让开道路,却暗中向同伴使了个眼色。苏云裳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细节,心中冷笑,脚步却未停。踏入楼内,身后传来侍卫低声嘀咕:“这苏先生,看着温文尔雅,气势却压人……”
屋内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纸张与墨香混合的气息,仿佛时间在此凝固。
一排排高耸的书架如沉默的守卫,静静伫立,书架间的阴影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苏云裳轻步而行,指尖拂过一卷卷案牍,目光如鹰隼般搜寻着。她忽然停下脚步,鼻尖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这味道与户部惯用的松墨香截然不同。她心中一动,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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