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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润的水流拂过身体,痒意缓解了不少。白箐箐整个人扎进水里,把头发也洗了洗,整个人都清爽起来。
帕克轻轻触碰了下白箐箐后颈的抓痕,心疼地道:“我们快回去吧。”
“我真没事。”白箐箐转身,兜了捧水撒向帕克,笑嘻嘻地道:“你也洗洗嘛。”
帕克纹丝不动的被浇了满脸水,没有被白箐箐的喜悦感染,见她洗完,抱起她就走上了岸。
他还想用谷堆旁的兽皮盖住白箐箐,白箐箐一看那兽皮落满麦皮,忙道:“别用那个,我就是被那些粉弄痒的,就这么回去。”
帕克仰头看了看天空的烈日,不舍得白箐箐晒太阳,爬上树摘了片大树叶盖住了白箐箐。
两人回到家,文森也带著哈维来了。
哈维身为医者,看病症的眼光更为苛刻,当帕克揭下白箐箐身上的叶子,哈维就大惊失色。
白箐箐皮肤太白,一丁点伤痕都清晰可见。光是胸前就有二十多道长长的红痕,一双手臂竖著好几条,还有大腿和腰部,整个人像是从猫爪子里逃出来一样。伤痕被汗水浸渍过,红得更厉害了,看上去十分夸张。
白箐箐低头看看自己,都会被吓到,但她知道抓痕很快就会淡,这一次只是面积大而已。
“快放她坐下!”哈维健步冲来,大吼道。
帕克更紧张了,忙把白箐箐放在地上坐著。
白箐箐抬了抬臀,地上被湿透的虎皮裙印了一片水迹。她弱弱地要求:“能不能让我先换身衣服?”
“先让兽医看看。”帕克严肃著表情道。
好吧,白箐箐认命地坐好。
哈维蹲在白箐箐身旁,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伤痕,询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你被植物缠住了?”
“我自己抓的,野谷子的皮弄身上很痒。”白箐箐道:“洗了澡就不痒了。”
哈维恍然大悟,“原来野谷子的皮对雌性有毒,我回去后要警告大家别让雌性碰野谷子皮。”
白箐箐:“……”
哈维道:“我记得你喜欢用药草烤肉,家里有蒜吗?”
帕克立即道:“有,我去拿。”
后厨房离正厅有几百米,帕克不到十秒就跑了一个来回,将一盆蒜放在地上,然后才蹲在地上狂喘。
白箐箐看著哈维剥掉蒜皮,身为往后缩了缩,“你……你要干嘛?”
“蒜可以消毒,敷在身上你就会好了。”哈维说著,用石臼捣烂了蒜瓣。
白箐箐挣扎著想跑,大蒜沾伤口上是什么感觉她没体会过,但是乡下的表弟因为爬树起了一身疙瘩,大人给他全身擦了大蒜,从表弟歇斯底里的哭喊就知道这滋味不好受。
她不过是沾了粉尘,现在都不痒了,根本不用消毒嘛!
帕克捉住白箐箐双肩,柔声安抚:“别怕,听兽医的。”
“我不擦!”白箐箐大声道,可是被帕克按住,怎么也逃脱不了。
哈维心一狠,把蒜茸涂在了白箐箐胸口。
“啊!”白箐箐惊叫一声,脸皱成了小笼包,“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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