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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宿舍的路上,我跟信号工老王谈了一下人生。我问老王,您五十七岁了是吧?他嘶哑着扯着嗓子说嗯……啊……我继续问,到您这个岁数了,您对人生有什么看法?
老王一听我追问人生,大感意外,可他并未支支吾吾,很快组织好了他对人生的看法:没什么看法,如今儿女都成了婚,过自己的光景去了,我也没啥操持的心了,现在穷一天,富一天,都无所谓了。自从儿女结了婚,成了家,我突然将社会看开了,人生就是无法解释的东西,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老巩,我也给你说的实在话……
他时常喊我老巩,我也很受用,这样显得大家没有距离。虽然他大我将近一半岁数,可我觉得我现在过的日子跟他真没什么区别。虽然过去我一直跟个女人一样那么在乎年龄,假如别人将我年龄估计大了,我就十分不满。如今,哪怕别人说我四十,我也咧嘴一笑。不过这种笑显得过分沉重,扯得人嘴角生疼。
年龄对我真的不重要了,我现在就看中自己还有什么样的未来,或者说还有没有未来?
有时候我感觉有个另外的自己在时刻审视着我,他冷漠无情却满心幽怨,似乎对我相当不满。我又能如何呢?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努力太过无力,无力到熟视无睹。有时候真想忘了自己的存在,可内心深处总有一连串的声音在呼喊,让我不得安宁。
今晚我从老王那里并未得到安慰。人生毫无意义,那么为什么还要拼命活着?显然,活着还是有意义的。
西安的夏天饱满而热烈,马路两旁树木繁茂葱郁,经过这两天阴雨连绵的浇灌,当下午的太阳突然破云撒下来,周围绿意盎然,倍加欣欣向荣。野风吹来,带着夏天香甜的味道,整个肺腑为之颤动。
夜晚,干净整洁的马路上洒水车来回作业,湿漉漉的马路纤尘不染,一辆辆车宛如游来游去的鱼,车轮碾压柏油路面的声音充满着蓬勃朝气,似乎有无数力量从地面缓缓鼓荡。
这是夏天的力量,这是生命的力量。现实是多么美好,那么,我也应该从现实中获取生的力量,真不该如此消沉。既然生命还在我体内跳跃,那么,主导我生命的神经没有权利让我陷入巨大的仿徨于苦闷当中。
我想只是想家了吧,毕竟两个月零八天没有见到妻子跟闺女了。而我或许还要坚持一个月,或许更多时间。
是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容易跌进伤感的漩涡?不过,人生还是值得思考的,不思考的人生也太过无趣了。虽说老王对自己的生命已然不抱其他任何幻想,对人生也别无他求,生命也以自己的姿势继续前行。
我不得不思考,即使思考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正如马克思所说,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矛盾存在于任何物质当中,并且贯穿始终。那么,当思想作为一种看不见的抽象物质,存在于我的体内,作用于我的人生,我想,矛盾就是人生的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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