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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
这么快就上钩了?
真扫兴,还以为能多坚持一段时间呢。
我摇摇头,笑:“这就是他和妻子所谓的恩爱?未免也太不值钱了。”
萧星沉也笑:“他先前在罗家不受重视,自己也没什么本事,反而是正妻家世背景极好,岳家扶持他许多,自然恩爱了。”
宋黎难得和他一个看法:“他大概以为一时之幸便能永久顺风顺水,人一旦膨胀起来,难免有些得意忘形。”
萧星沉问他:“两人已经行苟且之事了?”
宋黎道:“回大人,暂时没有。听跟着那罗明哲的小厮说,二人进了客栈房中后,没一会儿他就出来了,还满面通红直喘粗气。”
我嗤笑:“我看不是他不想,应该是林嫣儿不准吧。”
一下子就得到了,哪有一直若即若离,看得到吃不到更让人抓耳挠腮呢?
林嫣儿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清白之身了,可从她的手段不难看出,她很明白怎么吊着这些急色之徒。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吧。
宋黎微微一笑:“在下的想法和公主一致。据那小厮说,罗明哲一开始还装腔作势,痛斥林嫣儿不守妇道,居然想勾引他这个有妇之夫。”
“如今来了这么一出,他也不好意思再说先前那些假正经的话了,只含含糊糊说什么事关救人,不能以常理论之,他和林姑娘清清白白。”
这话让我笑得更嘲讽了:“清白?是指在东宫里那会儿......”
话还没说完,萧星沉便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虽不解,我还是住了嘴,没继续说下去。
宋黎见此,非常识趣地告退了。
我问萧星沉刚刚为何拉我,可是那句话有什么不妥。
东宫二人“清白共寝”一事不是什么秘密,宋黎消息这么灵通,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萧星沉笑:“那宋黎本就心怀不轨,这种男女之事和我私下说说也就罢了,毫不避讳的和他说,只怕是又要让他妄想些有的没的。”
“此人实在是擅长得寸进尺模糊边界,殿下不可轻易和他过于亲近。”
我想想也是:“得亏你提醒,我下次注意。”
说完又感慨:“还是你同为男人更了解他,换我就很难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
萧星沉浅笑:“不是同为男人才了解,而是同类。”
“虽然其他地方天差地别,在某些方面,他和我是一类人。”
我好奇:“所以这就是你格外忌讳他的缘故?同类相斥。”
萧星沉点头,笑容自嘲:“是。这么说起来,他身上那些让我特别讨厌的东西,恰好是因为自己也有呢。”
闲聊几句后,话题又回到了林嫣儿的邪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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