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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惊叹不已:“这花簪可真美,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玉做成的,这般水润清透!更妙的是触之微暖,软和盈滑,竟丝毫没有玉石凉意,闻着也有股淡淡清香。”
沈琼芝笑:“娘什么样贵重的珠宝不曾见过,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玉?”
余氏感慨:“玉也有多种,你娘我厚着脸皮自称一个见多识广,竟然也从未见过像这等稀奇的宝物。人家老太太难得赏你这么好的东西,我替你簪上吧。”
沈琼芝腼腆应了。
余氏对着爱女端详半日,最终在髻上选定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轻轻地把玉簪拢了进去。
沈琼芝看向铜镜,心里原本那一点子甜意越发浓厚了几分。
并不是因为此玉簪精巧难得,再贵重也不过是一件珠宝罢了,她身为沈家最受宠的嫡女,岂会缺珠宝。
沈琼芝感受到的,是那个男人对她的重视。
因为这个花簪和她实在是太般配了。
即便有别的首饰扰乱,依然无损她带上后的娇妍清丽,人比花娇,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可见这东西不是对方随随便便选的,而是脑子里有她这个人,思索过,最终才选中了这么一件礼物。
沈琼芝把发上其他钗簪首饰拿了下来,只剩这个玉花簪和几个细珠金啄针。
余氏看得满脸欣慰:“好,这般好多了,清爽又别致,到底还是我女儿生得美,这样素净的装扮都如此倾倒众生。”
沈琼芝脸微微一红,打趣自己的母亲:“这到底是夸女儿呢,还是夸自己呢?大家都说我长得像娘呢。”
余氏笑:“你也只有六七分像我,余的几分像你父亲。还是你有福气,知道挑好的地方长,不像你大哥尽挑爹娘的短处,长得那般憨厚粗壮。你这么多兄弟,也就你二哥秀气些,其他都长得不是像屠夫就是像刽手,没一点儿赶得上你那些姐妹们,个个和水葱儿似的。”
沈琼芝笑得差点歪在母亲怀中。娘的嘴可真真是一把刀,哪有这么说自家晚辈的。
就在这时,沈琼芝忽然发现春棠有些急切地在门口探头探脑,似是不确定要不要打扰她们。
沈琼芝知道自己贴身丫鬟不是无事打扰的人,便把春棠唤了进来:“怎么了?有话就说吧。”
春棠点点头:“太太,听说二老爷带着人来接您回去了,老太爷和老爷们正在前厅待客呢。您是回避,还是......”
沈琼芝的脸顿时一沉,收到玉簪的好心情被这句话一扫而空。
“我这就回去。你去找人在我院子门口拦着,谁也不让进,就说我身上不好,怕过了病气给老爷,要他改日再来吧。”
“是,太太!”
余氏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沈琼芝回去后,余氏左思右想,怕那几个老少爷们处置不妥当,便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去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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