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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荷心里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没有答声,眼睛在四处瞧着。
没听见回答,傅开远放下毛笔,抬眸看着傅荷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拍了拍桌子,怒道:“为父在你与说话,你装聋作哑的不答话,什么态度!”
傅荷摸了摸耳朵,也大声反驳道:“你事情缘由都不问,上来就先入为主的断定了是我将她气晕了,就这?你还想得到我什么态度!”
“你!”傅开远气的起身,指着傅荷的手指尖都在抖。
“你什么你!”
傅荷声音比傅开远还大,一个眼神示意傅开远坐下,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将正院里今日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完了缘由,傅开远沉默了。
傅荷端起茶碗,嘲讽道:“怎么了?父亲没话说了?”
傅开远幽怨的瞥了傅荷一眼,声音放低了一些。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祖母,虽说她这做法有些不对,也是因为和晞敏感情深厚,怕你这一回来,我和你母亲要偏心于你,她想多为晞敏考虑一些,无可厚非。”
傅荷哈哈大笑。
“和傅晞敏感情深厚与我何干,难道要我为她们感天动地的祖孙情谊买单吗?我又不是圣人!”
说着,傅荷的笑容变得讥讽,目光像一根针似的朝傅开远刺去,“再说了,您和母亲会偏心我吗?这话说出来您自己听着可不可笑。”
傅开远脸色一沉,“行了!不过一点小事,你别得理不饶人的。你祖母那头我会去说的,总会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你现在首要任务,是将灵蕴的病给治好。”
可傅荷却不依了。
“还是先说好这个家产的事吧,总不能到了将来,这偌大的府邸,那么多的生意,全是傅晞敏和傅灵蕴的,我一分没有吧?”
傅开远张口便要骂,可眼珠子一转,立刻想到眼下还有事要用到傅荷。
于是立刻换上了脸色,说:“话也不是你这么说的,你们都是为父的儿女。再者说了,我现在还好端端的坐着呢,说什么家产呢?真到了那一天,总少不了你的。”
傅荷火气熄了一些,又说:“行,您能说的了这话也算叫我听的舒心了。只是给傅灵蕴看诊的诊金,是一分也不能少的。”
“这你放心。”傅开远一口便应下了。
说罢,傅开远给门口的管家递了个眼色,那管家便到了傅荷跟前。
“大姑娘,那咱就不耽误了,正好大公子这会儿在屋子里,就劳动您看看去?”
傅荷慢条斯理的起身,背着手跟着管家走。
到了门前却突然回头盯着傅开远。
没来由的,傅开远被她那眼神吓了一跳。
“还…还有何事?”
傅荷扫他一眼,道:“诊金准备好,二十两银子,少一分都不行哦。”
傅开远憋着一肚子气。
咬牙切齿的应下:“知道了!你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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