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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利用，但不可能就这么让对方得手……他可是柳齐，他不会承认自己输给任何人。

砰！那tou似乎传来门板摔到墙上的声音，接着是「咚咚」的xia楼声，背景吵杂了起来。隔着手机，柳齐听得见余静的呼xi声，她好像急切地yu把手机拿给另一人，果然，不过几秒，那tou有谁在问她「怎么了」。

「他还活着？」

「我能回去给他送晚餐的话，他可以活很久。」

「他说十四还活着！」

余静的应话不是说给他听的。脚xia沙沙的声响随着柳齐的步伐，来到a路、再到铁卷门前，他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同时把尸ti拖j工厂中。

他得焚毁这些东西，数量太多，没办法全buchu1理gan1净。那至少得抹掉可能被发觉的痕迹，把人烧到面无全非……呵，那不正是他擅长的事？

「喂。」

和他通话的人换了一个，变成一个略嫌沙哑的男声。背景传chu了爵士乐，但仍判断不chu所在地。

「十四号真的没事？」

柳齐知dao自己赌对了，一转念，也不必chu1理尸ti了。他不回话，放xia手里的东西，对方似乎很急，半晌后便又自己接了xia去。

「拿那个医师跟你换人。」

看来那男人和厉禹并无联系，柳齐轻笑了声。他走chu工厂，在草坪上不自觉地停xia脚步，看着散落一地的尸shen，胃突然开始翻腾，可他不让那gu恶心gan影响自己、即使qiang撑仍旧保持着冷静的声音。

「不。」

游医师……不行。把十四放chu去便是自己的死期，况且交换，过程等于再暴lou于危险。

想想怎么办。如果余静和这个男人在意十四的安危，那他还有机会，补救他当时大意的过失。

「十四号于我、于小静，都有恩。」

「换条件。」

那tou的男人沉默xia来，柳齐停在草坪边缘，指尖莫名有些颤抖。他之肆拾捌　另一个抉择

章之肆拾捌另一个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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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夜之后，柳齐开着车，在市区漫无目的地乱绕。

余静那边可能比厉禹还棘手。不，其实厉禹也并不好糊nong，只是他的住chu1还没被对方翻chu来而已。十四活着他便永远不安全，除非厉禹放弃，但那老顽固已经撑了一年多，接xia来能再jian持多久谁也说不准。

奇怪，昨日以前他还想着，也许现状会维持十年、二十年……果真太松懈了吧？柳齐苦笑，轿车缓缓hua过商店街中的a路，外tou来往的人群，和招牌的灯光亮得有些灼yan。

窗外的人声和音乐声隐隐透了j来。天a行空的念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