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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婆娘!”
杜奎咒骂一声,转身欲走。他必须尽快离开,名单已经送出,此地不宜久留。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道冰冷的刀锋,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翻江龙?水干了,龙也该落地了。”
秦嬷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身后响起,带着浓重的杀意和泥水的气息。
她竟不知何时,如同壁虎般攀上了这座危楼。
杜奎浑身僵硬,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名单,送去哪里了?”
秦嬷嬷的刀锋贴紧了他的颈动脉。
冰冷的刀锋紧贴着脖颈,杜奎能清晰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他喉咙发干,眼珠乱转:“什…什么名单?我不知…”
“嗤!”秦嬷嬷手腕微动,刀锋瞬间在他颈侧划开一道血口,不深,却足以让滚烫的鲜血蜿蜒流下,“再废话,下一刀割喉。”
死亡的恐惧彻底压倒了杜奎的侥幸。
他浑身筛糠般抖起来:“别…别杀我,我说,名单…名单是静玄那老尼姑给我的,让我交给…交给江南‘丰裕号’的大掌柜,柳万金说…说只要送到,自有泼天的富贵。”
“丰裕号?柳万金?”
秦嬷嬷眼神锐利如鹰,“江南最大的米商?”
“是…是他,他…他是我们漕帮在江南最大的主顾…”
杜奎语无伦次,“东西…东西前天夜里就…就由我亲信带着,走水路快船送走了,现在…现在怕是快到淮安了。”
快船。
淮安。
秦嬷嬷心猛地一沉。
淮安是漕运枢纽,若名单落入那柳万金手中,再想追回,无异于大海捞针。
更可怕的是,名单上那些潜伏在漕帮乃至朝中的玄鳞卫,一旦被惊动或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你的亲信是谁?如何接头?”
秦嬷嬷逼问,刀锋又压紧一分。
“是…是疤脸,左脸有块烧疤,接头信物…是半枚‘永通泉货’铜钱。和…和静玄老尼手里那半枚…能对上!”
杜奎几乎是吼出来的。
秦嬷嬷记下关键,却并未撤刀:“炸水闸,也是柳万金指使?”
杜奎眼神闪烁:“不…不是,是…是‘先生’的命令!柳万金…只负责接收名单和…和后续的粮食调度…”
“‘先生’?!”
秦嬷嬷和随后赶上来的赵铎同时变色。
这个称呼,远比柳万金更让人心惊!
“先生是谁?!”赵铎厉喝。
“我…我不知道。”
杜奎脸上是真切的恐惧,“我只听过声音…每次传令…都用不同的死鸟…绑着密信…扔到我房里…神出鬼没!我…我真没见过!”
死鸟传令。
如此诡异隐秘。
秦嬷嬷与赵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这隐藏在暗处的“先生”,手段阴毒,能量惊人,恐怕才是搅动风云的真正黑手。
“看好他,押回京城。”
赵铎下令。
杜奎是重要人证,不能有失。
京城,户部衙门。
气氛比外面的寒冬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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