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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不掉了唉。把之前无聊写的烧脑故事发出来顶替了。各位将就看吧。我也没办法,凑够一千字才能发出去。下一章也是。最近没注意看发错章节了。头疼,昨天是请假了,没法请假公告。。
我租的老小区顶楼,阳台晾衣绳是前租客留下的,细麻线缠了三圈,晒两件大衣就往下坠。
上周三发现异常,早上晾的浅蓝碎花衬衫,傍晚收时领口沾了片深褐色污渍,像干涸的血。我以为是楼上空调滴水带的灰,没在意。
周五加班到十点,摸黑收衣服时手指被线勒得生疼——绳子绷得笔直,比白天紧了一倍。更怪的是,我只晒了三件衣服,绳上却挂着四件,多出来的是只洗得发白的灰色男士棉袜,袜口还缠着半根同色的头发。
我问对门阿姨,她说顶楼除了我没住人,楼上是天台,常年锁着。
昨晚凌晨两点,我被阳台传来的“咯吱”声弄醒。趴门缝看,晾衣绳在无风的夜里慢慢晃动,线上面空空的,却有什么东西顺着绳子往上爬,带动麻绳发出拖拽声,像有人用指甲勾着线往上挪。
我猛地拉开灯,声音停了。走到阳台往下看,楼下路灯照得清楚,没有晾衣杆伸出来,也没有晾晒的衣物。
转身时手背碰着晾衣绳,指尖蹭到片湿冷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绳上又多了件衣服,深灰色的,是件男士夹克,领口处别着枚生锈的纽扣,和我上周丢的那枚一模一样。
风从开着的窗户灌进来,夹克下摆扫过我的手背,像有人在背后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晾衣绳二
我没敢碰那件夹克,连夜用塑料布裹紧塞进楼道的垃圾桶。第二天早上下楼,垃圾桶是空的——清洁阿姨说,凌晨三点来收时,里面只有几个空快递盒。
对门阿姨送咸菜时瞥见我发青的脸,犹豫半天说:“前租客是个男的,去年秋天走的,走之前总在阳台捣鼓晾衣绳,后来警察来过一次,说他‘失联’了。”
我攥着门框的手发颤:“他丢过一枚生锈的纽扣吗?”
阿姨眼睛猛地睁大:“你怎么知道?他最后一次出门,穿的夹克就缺颗扣,我还提醒他别着凉……”
那天我没上班,蹲在阳台盯着晾衣绳看。阳光把麻绳晒得发硬,三圈缠绕的地方,隐约能看到细小的划痕,像指甲反复抠过。
傍晚收衣服时,手指刚碰到衣架,突然被什么东西勾住——是半根灰黑色的头发,缠在晾衣绳的打结处,和上次那只棉袜上的头发一模一样。
我顺着头发往下扯,麻绳“啪”地断了一截,掉在地上的断绳里,裹着片指甲盖大小的布料,深灰色,和我丢的那件夹克材质完全相同。
当晚我找物业换了新晾衣绳,粗尼龙的,晒满衣服也纹丝不动。凌晨一点,阳台又有声音了,不是“咯吱”声,是“窸窸窣窣”的,像有人在拆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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