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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工厂外的风声,绑匪粗重的喘息,旁边温婉压抑的啜泣,还有我心里什么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那四个字,在脑海里反复回荡。
我选温婉。
我笑了。
原来弹幕说的是真的。
原来上辈子我死得那么不值。
原来所有的温存、体贴,甚至他偶尔流露出的愧疚,都不过是镜花水月。
在温婉面前,我沈思夏,永远是可以被第一时间舍弃的选项。
绑匪似乎被我的笑弄得莫名其妙,枪口用力顶了顶我的头:“疯婆娘,笑什么笑!”
电话那头,蒋淮岑听到声音,语气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思夏,你坚强一点,婉婉身体弱,经不起折腾。我很快会来救你!”
看,多体贴。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安抚他的白月光,顺便“鼓励”我要坚强。
我止住笑,抬起眼,目光越过凶神恶煞的绑匪,落在缩在角落、楚楚可怜的温婉身上。
她似乎被吓坏了,脸色苍白,泪眼婆娑,像一朵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惹人怜爱。
可透过那层伪装的柔弱,我仿佛看到了弹幕里描述的真相。
好一朵绝世白莲。
也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
既然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我上辈子的牺牲和死亡只换来他们双宿双飞的结局。
那这一世,我何必再去做那个碍眼的绊脚石?
我累了。
不想再争,不想再抢,更不想再重复上辈子那悲惨的结局。
蒋淮岑,如你所愿。
你去救你的白月光吧。
我沈思夏,不奉陪了。
“淮岑哥哥……”
温婉适时的、带着哭腔的呼唤透过话筒传过去,“我好怕……你别管我了,先救思夏姐吧……”
她总是这样,以退为进,把善良和委屈演到极致。
果然,蒋淮岑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带着心疼和急切:“婉婉,别胡说!等着我,我马上到!”
他甚至没再跟我多说一个字。
电话**脆利落地挂断。
忙音响起,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早已麻木的脸上。
绑匪骂骂咧咧地收起手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温婉,啐了一口:“妈的,算你走运!”
他指挥手下,“把这娘们看紧了!等拿到钱,另一个……嘿嘿。”
猥琐的笑声不言而喻。
两个绑匪粗鲁地把温婉从地上拽起来,拖向工厂另一个角落的破旧小房间。
温婉挣扎着,回头看我,眼神复杂,有恐惧,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弹幕适时点评:
【哦豁!温婉开始她的表演了!】
【经典绿茶语录‘别管我,先救她’,蒋淮岑就吃这套!】
【啧,绑匪眼神不对啊,看来温婉待会儿要‘受苦’了,不过反正也是她自找的戏码。】
【说不定就是她买通绑匪演这出苦肉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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