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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突然”出现的丰盛食材,娘只是了然地点点头,一边利落地处理着鱼,一边低声笑道:“你这‘仙家地方’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看着就水灵。”
“娘,您可别这么说,什么仙家不仙家的,就是咱们家的。”我一边洗菜,一边认真地说,“以后日子好了,咱们也能经常吃上这些。”
娘侧过头看我,眼角的笑纹深深:“嗯,娘信。有你在,咱们家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我们合力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清蒸草鱼鲜嫩,红烧肉油亮酥烂,蒜蓉青菜清爽,还煮了一锅香浓的鸡汤。最特别的,是我和娘一起尝试着,用空间里拿出的材料和改良方法,做了十几个小巧的月饼。馅料是豆沙和枣泥的,饼皮酥软,虽然形状不如现代机器做的规整,却透着浓浓的手作暖意和节日气氛。
暮色四合时,我们一家三口围坐在堂屋的方桌前,桌上摆满了佳肴,中间那盘金黄的月饼尤其醒目。油灯的光晕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温暖而温馨。
“来,咱们以汤代酒,”娘端起盛着鸡汤的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光,“庆祝咱们家今天双喜临门!一喜,新宅动土,根基已奠;二喜……”她顿了顿,目光温柔地落在我脸上,语气更加柔和,“二喜,咱们一家人,心贴着心,再没任何隔阂!往后,同心协力,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好!同心协力!”哥哥大声附和,端起碗,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也端起碗,看着娘和哥哥,心中被满满的暖意和力量充盈:“嗯!同心协力!”
碗沿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喝着鲜美的鸡汤,吃着可口的饭菜,谈论着白天动土仪式的热闹,畅想着新房子盖好后的模样,间或说几句村里的趣事。哥哥兴致勃勃地跟我说起他今天练字的新进步,娘则计划着明天开始,要给工匠们准备什么样的午饭才实惠又可口。
月饼被我们留到了最后。一人拿起一个,小心地掰开,豆沙的甜香和枣泥的醇厚气息弥漫开来。我咬了一口,饼皮酥软,馅料香甜不腻,带着谷物最朴实的香气。
“真好吃!妹妹,你做的这个‘月饼’比镇上卖的还好吃!”哥哥几口就吃完了一个,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
娘也小口吃着,连连点头:“画儿这手艺,真是没得说。这过节啊,就得吃点应景的,心里才觉得圆满。”
听着他们的夸赞,看着他们满足的笑脸,感受着这平淡却无比真实的幸福,我觉得,所谓团圆,所谓美满,莫过于此。无论我曾经是谁,来自哪里,拥有怎样离奇的经历,此刻,我就是柳辞画,是柳周氏的女儿,是柳狗蛋的妹妹,是这个温暖小家里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晚饭后,我照例收拾干净。娘主动包揽了刷碗的活计,哥哥则是拿起书本,就着油灯,开始继续识字、写字。我坐在哥哥身边,有笔画错的的地方,指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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