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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好车,我坐上车板,对老马道:“马大叔,咱们走吧。”
“好嘞,坐稳了。”老马应了一声,轻轻一抖缰绳,老马迈开步子,拉着板车,“嘚嘚”地驶出了巷子,融入了出城的人流。
板车果然比牛车快了许多,而且因为是马拉的,底盘似乎也做了一些简单的减震处理,虽然依旧颠簸,但比起牛车那毫无缓冲的硬碰硬,已经好了太多。就是速度上来后,风吹在脸上有些生疼,我不得不拉低了斗笠的帽檐。
我靠在身后的货物上,看着道路两旁的景物飞速向后掠去,心中感慨:还是有车方便啊!等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一辆属于自己的、带减震的舒适马车!
板车一路疾行,终于在天色开始擦黑前,看到了柳树湾村那熟悉的轮廓。远远地,我就看到村口的大槐树下,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焦急地向外张望——正是六婶子和狗蛋。
果然如我所料,他们不放心,一直在村口等着。
我心中一动,一个念头闪过。我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在板车即将驶到村口时,未等车停稳,就带着一丝哭腔,抢先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带着委屈和后怕:“娘——!我爹买东西怎么把我和东西都忘了?幸好我机灵,知道在县城城门附近租个马车回来……”
这一声“娘”,喊得又脆又响,带着十足的依赖和告状的意味。
站在村口的六婶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娘”喊得浑身一僵,猛地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错愕和茫然,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她旁边的狗蛋也是目瞪口呆,看看我,又看看自己娘,完全搞不清状况。
车把式老马也被这变故弄得有些糊涂,下意识地勒住了缰绳,板车缓缓停在了六婶子和狗蛋面前。
我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继续扮演着受委屈女儿的角色,跳下车,跑到六婶子身边,扯着她的衣袖,带着哭音(我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说道:“娘,你看我爹,说好了一起回来的,他肯定是又看到什么好玩的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县城……要不是我记得租车,这么多东西,我可怎么回来啊……”我一边说,一边偷偷对六婶子使了个眼色。
六婶子毕竟是经历过事的,虽然一开始被我那声“娘”和后面的话砸蒙了,但看到我递来的眼色,再结合我独自租车回来、车上还有不少货物的情况,心里瞬间明白了七八分——我是在外人面前找由头掩饰呢!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配合我准没错!
她立刻心领神会,脸上瞬间切换成又气又心疼的表情,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动作有些僵硬,但努力表现自然),拍着我的后背,顺着我的话骂道:“哎哟我的画儿啊!可把你盼回来了!吓死娘了!你那个死鬼爹,肯定又不知道跑哪个赌坊鬼混去了!别管他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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