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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时节,文化馆的院子里搭起了新的凉棚,竹匾里晒满了切成薄片的紫薯干,紫莹莹的,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宋亚轩坐在竹椅上,手里拿着根竹签,正把晒软的紫薯干串成串,准备做孩子们喜欢的“紫薯糖葫芦”。
“串密点,”马嘉祺端着盆清水过来,往她手边的瓷碗里倒,“上次贺峻霖说,稀稀拉拉的不够吃。”他看着她指尖灵活地穿梭,竹签上很快堆起小小的紫色塔,忽然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活计,“我来串,你去把糖浆熬了。”
宋亚轩刚走到灶台边,就听见贺峻霖的大嗓门:“亚轩姐!马哥!隔壁村的王婶送了筐新摘的草莓,说配你的紫薯干绝了!”话音未落,他已经举着个红通通的草莓冲进来,差点撞翻晾架上的竹匾。
“慢点跑!”宋亚轩笑着接过草莓,水灵灵的红果子沾着露水,确实喜人,“正好,把草莓夹在紫薯干里,做‘紫薯草莓卷’。”
马嘉祺串着紫薯干,闻言抬头:“加层蜂蜜?”
“嗯!”她点头,眼里的光闪了闪,“你上次说蜂蜜能中和草莓的酸。”
灶台上的糖浆咕嘟冒泡,甜香漫了满院。张艺兴举着相机在凉棚下转圈,镜头对着串成串的紫薯干拍个不停:“这画面太治愈了,必须放进宣传片里。”迪丽热巴蹲在旁边帮忙捡草莓蒂,笑着说:“等会儿让贺儿试吃,他最会挑毛病。”
果然,贺峻霖自告奋勇当“首席试吃官”,抓起块刚做好的紫薯草莓卷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喊:“绝了!比上次的糯米糍还好吃!给我留一大盘!”
“想得美,”宋亚轩敲他的手背,“这是给周末来研学的孩子们准备的。”
马嘉祺把串好的紫薯糖葫芦挂在晾架上,紫红色的串子垂下来,像挂了串小灯笼。他走到宋亚轩身边,看她往草莓上抹蜂蜜,指尖沾了点金黄的蜜,忍不住低头舔了舔——甜得刚好,像她此刻的笑。
“你干嘛!”宋亚轩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手腕,轻轻咬了咬她沾着蜜的指尖。
“比糖浆甜。”他低声说,眼底的笑意像化了的蜜糖。
傍晚收工,凉棚下的竹匾空了大半,只剩下几串没来得及串的紫薯干。宋亚轩靠在马嘉祺肩上,看着天边的晚霞把云朵染成粉紫色,忽然说:“等秋收了,咱们做紫薯月饼时,也夹点草莓馅吧。”
“好啊,”他应着,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再刻上‘小满’的印记,留作纪念。”
晚风拂过凉棚,紫薯干的甜香混着草莓的清芬,飘得老远。远处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大概是在田埂上追蝴蝶。宋亚轩闭上眼睛,听着马嘉祺平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场关于紫薯的故事,就像这小满的时节,不丰不亏,不多不少,甜得刚刚好,暖得正合适。
至于明天?明天自然是要早起,把剩下的紫薯干串完,再给王婶送两盒新做的紫薯草莓卷——毕竟,好日子就该这样,把甜分给身边的人,才能酿出更浓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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