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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南宫珩收脚,站在林子外,大概也一样看不到什么异常。
再说,这片林子,是他们去往平地的必经之路。
到底是怎样心思灵透的人,才会在这个地方布下这样一个阵。
如果是用一般的布阵之物也就罢了,那树木是持续生长中的,只要有一点点地方考虑不周,这个树阵也无法历经几十年还能发挥作用。
难道这些树木是后来移植而来?
绝无可能,移植的终归会有痕迹,以燕青蕊和细心,上官千羽的敏锐,南宫珩的江湖经验,看见一片移植的树木,怎么可能看不出异常?
这些树木生长在原地,没有二十年,也有十五年以上。
上官千羽道:“我们先退出去!”
燕青蕊也同意,这树阵太诡异,他们都是第一次遇见,现在入林不深,赶紧退出,哪怕绕回去,再从东南方上岛,也比破阵容易。
三人立刻就原路返回。
刚才他们进阵,大概十四五步的距离。
然而,等到他们向著来路走了十四步后,眼前还是一片树林,而且,四面树木仍是半罩在迷雾之中。
上官千羽道:“这迷障还真是障眼之法,设阵之人真高明!”
燕青蕊拔出银月匕首,在身前一棵树上划了一道记号,然后一路走,一路划记号。上官千羽和南宫珩跟在她的后面。
不过,上官千羽觉得并不太乐观。
果然,燕青蕊划记号的手再次扬起时,却落不下去,因为她在面前树身上,看见了自己前一会儿做的记号,连树身渗出的汁液都还是新鲜的。
也就是说,绕了一圈,他们又回到了原地。
燕青蕊神色凝重,换了个方向,再试,同样,绕一圈,又会回到之前的地方。
连试三个方向,皆是如此。
南宫珩变色道:“真是邪了!”
上官千羽道:“一入阵中深如海,咫尺天涯不得出。此阵果然高明!”
南宫珩道:“刚才明明只走了十多步,怎么就是走不出去?”
上官千羽道:“现在不止了,如果猜得不错,我们每次往出走,都没有靠近边缘,反倒走到阵中心了。”
燕青蕊把银月匕首收了,靠在一棵树上,摊摊手道:“看来越心急越走不出去!”
上官千羽也道:“原本不想破阵,看来还是要先破阵!”
南宫珩道:“这阵该怎么破?”
上官千羽道:“现在我们身在阵中,对此阵一无所知,想要破阵,先得弄清楚这是什么阵。”他说著,身形一起,便跃上树巅。
然而站在高处,也并不是一览全局,没入阵中之前看到这片树林不小,但那时还能看见远处的白瓦房屋,现在,却只能看见四下里绿浪滔滔,如同一片海洋。
不论近处远处,都只有一片树海,那些露出飞簷斗拱的精致房屋,那些绿树掩映中的庄院,那些气派华丽的屋宇殿堂,全都不见了。
上官千羽不禁皱了皱眉。
这时候,燕青蕊和南宫珩也各自施展轻功身法掠上了树巅,看到这样的情形,三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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