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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蕊在心里低低地道:“既然爱他,就忘了他,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过得幸福快乐吗?你既然已经不能给他幸福快乐,就不要再让他因你而悲伤绝望了!”占据这个身体之后,她一直过得很安然,只有在见到冷煜源时,才感觉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她知道,那是原身的执念,唯一的执念。
这番话,她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希图用自己的意识,劝原身放开。
她不想再被原身的这份执念左右自己的情绪,何况,现在她的身份,若是再带有原身的这种感受和情绪,不过是让她和冷煜源同样陷入痛苦,难以自拔而已。
随著她说完这番话,她感觉心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悲伤慢慢地消散了,燕青蕊揉了揉额头,既然生死终无缘,但愿从此不相见!
她不知道的是,从出宫门起,她的一举一动,早有人飞报深宫各处和清河王府。
得知清河王抛下她自行回府,太子淡淡冷笑。
同样得到消息的还有皇后和五皇子皇甫景琰,皇后眼底深沉,皇甫景琰道:“母后,你现在该相信千羽了吧?”
皇后淡然道:“景琰,你长大了,母后不会左右你的看法,但是,母后不希望你再受到任何来自太子那边的伤害。你现在身份敏感,应该明白母后的意思!”
皇甫景琰行礼道:“儿臣明白!”
上官千羽得到的消息,却是燕青蕊出皇宫不过一会儿,便上了镇南将军府的马车。马车内,似乎是镇南将军世子。两人同乘马车过了两条街,将军府世子下车离去,马车赶往清河王府。
正写字的上官千羽得到这消息时捏断了手中的笔,他脸色冰冷,眼底冰寒,冷哼一声:“贱人!”把笔抛在桌上,走出迎风阁的书房。
燕青蕊并不知道她这一路回来,别处的波涛汹涌,马车夫按燕青蕊的要求把车停在清河王府前的街道,燕青蕊下了车,赏了马车夫二两银子,马车夫打道回府。
燕青蕊深吸了一口气,走过转角,向清河王府那高宅大院走去。
一路畅通无阻。
路上倒也遇上不少经过的家人丫头仆妇,但他们既没有停下行礼,也没有多看一眼,好像燕青蕊不存在一般。
这倒也并不奇怪,因为燕青蕊在第二天便搬去了风荷院,一直在风荷院中“足不出户”,这些下人根本不认识她。
倒是有个护卫把她拦住:“你是何人,为何在王府乱蹿?”
她有乱蹿吗?她分明是目标明确地直往风荷院去的。
这护卫上下打量著她,眼里一片狐疑,她这一身衣著装扮,不像丫头,可是,整个清河王府也没有女客啊?如果说她是主子,又不像,哪有主子独自一人,连个下人都不带的?
燕青蕊无语地道:“我是风荷院的……”
“风荷院?”这护卫吃了一惊,顿时想起好像有一位从没见过的王爷明媒正娶的夫人,只是王爷不待见,把人移到风荷院去了,而且禁了足。莫非就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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