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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拖着两条仿佛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挪上那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
每踩一步,楼梯都会发出一阵濒死的呻吟,听得他心里直发毛。
他严重怀疑,这楼梯的年纪比他爷爷都大,自己会不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演苦情戏而遭遇楼梯坍塌事故的倒霉蛋。
背影萧瑟,步伐沉重,表情痛苦,完美符合一个被爱情伤透了心的痴情舔狗形象。
然而,他的内心戏却是另一番光景。
“我的天,这演技,我自己都快信了。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张队要是不给我颁个‘最佳编外人员’奖,都对不起我这耗费的眼部肌肉和情感细胞。”
他一边给自己疯狂点赞,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回头怎么跟张强申请精神损失费和工伤补贴。
二楼的走廊昏暗且狭长,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霉味。
林墨并没有直接走向自己的203房间。
在楼梯口转角处,有一个被杂物堆挡住的阴暗角落,恰好是楼下大堂通往楼上走廊的视觉死角。
他身形一闪,像只灵活的狸猫,悄无声息地躲进了那个角落里,高大的身躯完美地融入了阴影之中。
他将耳朵贴在墙壁与楼梯扶手的缝隙间,楼下大堂的对话声,断断续续地传了上来。
最先响起的是金牙强那带着几分懒散和嘲弄的声音:“辉哥,你刚才可错过一出好戏了。啧啧,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跟演八点档似的,要死要活的。”
“少他妈废话!”瘦猴辉的声音冷硬如铁,充满了不耐烦,“老大都催了几遍了,还有心思看戏?正事要紧!”
林墨心中一凛。
来了,正题来了。
果然,只听见瘦猴辉对前台的胖子吩咐道:“老六,给他安排个房间,一楼的,方便。”
“好嘞,辉哥。”胖子那谄媚的声音响起。
林墨微微一愣。
新来的那个鸭舌帽,也要住下?而且还是在一楼?
方便?方便什么?
方便半夜跑路还是方便接收快递?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同时通过藏在衣领里的微型麦克风,用气音向指挥车汇报:“张队,新角色入场,已被安排在一楼住宿。重复,新角色,一楼。”
耳机里传来张强“收到”的低沉回应。
楼下的对话还在继续。
金牙强似乎对新来的同伴有些好奇:“辉哥,这位是”
“不该问的别问。”瘦猴辉冷冷地打断了他,“老大安排的人,你伺候好就行!”
“知道了辉哥。”金牙强讪讪地应了一声。
随后,便是一阵椅子拖动的声音和脚步声,似乎是那个鸭舌帽被带去了房间。
大堂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剩下土味视频那魔性的音乐还在隐隐作响。
林墨在角落里又等了足足五分钟,确定楼下再无异动后,才从阴影中“滑”了出来。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又切换回了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刚才偷听情报的精明猎人只是个错觉。
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躲着,必须继续把“痴情舔狗”的人设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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