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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立刻有人附和：

“对！我们都听见了！”

“这女人心肠歹毒！”

外公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手机里传出沈砚辞清晰的声音：

“我建议社区重新评估林心月的资格，她这种人就应该流落街头，说不定她那外公心疼了还能多给点呢。”

然后是薇薇的声音：

“她要是住进去，那老头可要小心了，别被她缠上……”

录音继续播放，是刚才在楼下沈砚辞说的话：

“都怪你和薇薇住一起，现在大家都在传薇薇被你传染了脏病，你必须赔我们一个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是啤酒瓶砸破的声音和我倒地的闷响。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阳台上一片死寂。

沈砚辞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嚣张的样子：“录音又怎么样？这能证明什么？”

“倒是您，老爷子。”

他故意拉长声音：

“您这么护着她，是不是真跟她睡过了？”

“滋味怎么样啊？跟我们分享分享？”

薇薇也跟着起哄：

“老爷子，您给她花了多少钱啊？”

“那爱马仕盲盒是您送的吧，啧啧，真舍得下本。”

外公还是没有动怒。

他收起手机，对保镖说：

“把他们两个控制住。”

“在警察来之前，谁都不准离开。”

“你敢！”

沈砚辞后退一步：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爸妈可是……”

“你父母是残疾人，住在城西棚户区，靠低保生活。”

外公打断他：

“你那份门卫的工作，是你母亲跪在社区会长家门口求来的。”

“你每个月工资三千八，其中三千寄回家，剩下的八百，有五百花在游戏充值上，三百用来请这个。”

他看了薇薇一眼：

“这位女士吃饭。”

沈砚辞的脸瞬间白了。

外公继续说：

“至于这位薇薇女士，本名刘薇，二十五岁，在城东美容院工作，月薪四千。”

“有一个男友，在工地打工，不知道你同时还在和沈砚辞交往吧？”

薇薇的表情僵住了。

“你怎么……”

沈砚辞的声音开始发抖。

“我怎么知道？”

外公笑了笑，那笑容没有任何温度；

“因为从你第一天在小程序上发帖造谣我外孙女开始，我就让人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