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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朝里开,只开了一侧门扇。
那开门的姑娘看着个头比海棠还要娇小,留在门里的她低头让至一旁,随后走出来的,才是刚刚见过的李妈妈。
一见来人怀里抱着的是自家小姐,李妈妈即道:“竟是烦劳宁玉小姐亲自过来。”边说边吩咐门里人将上官婉儿接过去抱进屋,而她自己却仍站定在原地,一看就是没有打算请人进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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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在现代职场打滚过,不敢说绝对洞察人心,但人性的多样她傅宁玉也算见识过不少。
似眼前人这种嘴脸,充其量就是浅表的区别对待,连搞心态都算不上。
不过,换个方向想想,若连一个管事的日常都敢这么明显地摆谱,自己这个“宁玉”在这家的地位似乎得打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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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已送到,傅宁玉便打算告辞,谁知李妈妈却先发制人,冲着海棠抢先开了口:
“海棠,你现在胆子不小哇,竟放肆到让宁玉小姐干活?咱们上官家是这么教的?”
这话口气明显不善,眼神更是不掩凌厉。
都不用回头,傅宁玉已能听出后边人的认错声在抖。
“却已不是头一回,真就越发没有样子,小姐宽厚容你,我若也继续放过,只怕都要有样学样,那还了得?来呀——”最后的长音,声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
门内应声出来另一个姑娘,将手上捧着的尺子模样的物件,径直递到李妈妈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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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玉有些恍惚。
家里有把铜尺,与现在这把极似,是早年间姥爷用铜管打的,还凿上了刻度,妈妈年轻时量布裁衣用的就是它,那尺子后来又给了她,成了书桌上独一无二的“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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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傅宁玉反应,海棠已主动上前,跪到李妈妈脚边,手心朝天做双手捧物状举过头顶。
李妈妈也不多言,握住铜尺扬起手,尺落声起。
铜尺的分量,傅宁玉当然清楚,真要用来打人,疼痛可不一般,更何况这拍在肉上发出的声音就骗不了人,一听就是真使劲儿,既然如此,她也不废话,迈步朝前一伸手!
现在这个身体虽说纤瘦,至少个子比李妈妈高出,宁玉这下可谓眼疾手快,再次下落的铜尺竟被她一把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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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原是老爷的奶娘,如今除了照顾夫人的生活起居,还统管丫鬟们的规矩行事,更是府上少爷小姐们的管教妈妈,确保他们在成年前守礼、规矩。
如此顺风顺水多年,自然不会想到,在这样一个寻常日子里,内院之中,竟会有个意想不到的人敢公然冲她挥动反抗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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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完全没料到突然来这一下,握在自己手里的那一端也差点脱手,错愕中出声问道:“宁玉小姐?您这是……”
“海棠在我身边伺候,且不说犯错惩罚得由我,单凭三两句便行责打,未免武断?再者,妈妈打的可是我的人,如今我就站在这里,俗话说打狗还需看主人,难不成,当真是我之于上官家,不过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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