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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赵国栋又拿出墨斗线,在柱子上快速缠绕了三圈,打了个奇怪的鲁班结。
“起!”
他低喝一声,单手扶住柱子,猛地一震。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随着那个木楔子的嵌入和墨斗线的束缚,那根原本还在发出嘎吱声、摇摇欲坠的柱子,竟然瞬间止住了颤抖!
不仅如此,因为木楔子的挤压作用,原本裂开的缝隙竟然被强行咬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新的、更加稳固的预应力结构。
柱子稳了。
连带着上面的横梁也不晃了。
赵国栋拍了拍手,看着一脸震惊的老头:
“这叫金刚锁。你断它的筋,我给它接骨。而且接好之后,比原来更硬。”
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好!国栋牛逼!”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要塌呢!”
老头的脸沉了下来,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他本来是想给赵国栋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懂得接骨的手段,破了他的断纹劲。
“好,好,好。”
老头连说三个好字,背起手,“没想到这穷乡僻壤,还有懂鲁班下卷的后生。我是南派的魏三爷。小子,咱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南派?”赵国栋眼神一冷。
鲁班术分南北。北派重技艺、重建设;南派重厌胜、重破坏。两派几百年来一直不对付。
“魏三爷是吧?”
赵国栋往前一步,气势逼人,“我不管是南派北派。在我靠山屯的一亩三分地上,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你想斗法,我奉陪。但你要是敢动这些大棚,动我乡亲们的活路”
他指了指那根被修复的柱子:
“我就让你像这柱子一样,有裂无崩,想死都难。”
魏三爷眯起眼睛,深深看了赵国栋一眼,又看了看远处赵家后院那个隐隐散发着宝气的大棚。
他今天来,本来是受人之托,也是为了探探这太岁的虚实。现在看来,硬来是不行了。
“后生可畏。”
魏三爷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不过,咱们走着瞧。正月十五,百家灯火的时候,我看你怎么过那个坎。”
魏三爷走了。
但他留下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了赵国栋心里。
正月十五?
百家灯火?
那是太岁彻底苏醒、需要百家大棚聚阳的关键时刻。这老东西,看出了门道,是想在那天搞事情?
“国栋,没事吧?”田大壮凑过来,有点担心。
“没事。”
赵国栋看着老头消失的背影,眼神坚毅。
“大家伙接着干!争取年前把棚都扣上!”
他转身投入了工作中。
但在心里,他已经开始盘算新的布局了。
光有防守不行。
既然对方是玩厌胜的行家,那他就得准备点专门克制厌胜术的杀手锏。
比如——镜花水月局。
或者是那张还没来得及做的鲁班连弩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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