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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贵妃娘娘的话,侯夫人便知这事儿成了,转而问到六皇子的婚事。
“之前我本属意梁国公府的赵清濛,虽说她在京城贵女中才名都不算出众,但是她身后的国公爷不容小觑。若是栩儿娶了她,对未来继承大统将是一大助力。”
“只可惜”贵妃微微叹了口气,“天意弄人。”
今日突然下雨,温度有所下降。软榻边放着一个小炭炉,既可取暖亦可煮茶。
此时上面装满泉水的紫砂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宫女正要上前却被贵妃拦住。
她抬手将一旁的茶罐打开,再用一只木制茶匙将茶叶舀到茶盏里,微微抬手,宫女便为她注入滚烫的山泉水。
一时间茶香四溢。
整个过程她动作都娴静优雅,似乎极为享受。
侯夫人赞叹道:“娘娘还是如此有闲情雅致。”
贵妃抿唇笑道:“姐姐是知道的,我平日里也就这点爱好。”
说罢便将茶盏递给侯夫人。
侯夫人双手接过,轻轻抿了一口茶,“这茶真是不错。前几日,秦侍郎的夫人也给我送过一点茶叶,听说是南边今年新出的茶,我也不爱喝,过两日给娘娘送过来。”
贵妃转头看向她,“这人倒是个有心人。”
侯夫人放下茶盏,唇角勾了勾,换了称呼,说道:“妹妹可知她为什么巴巴地要把秦烟年嫁给肃儿?不过是想借着我们姐妹情深,让我在六殿下的婚事上为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多说几句好话。”
贵妃若有所思,问道:“那秦琳琅的才学容貌我倒是满意的。不知姐姐如何看?”
“正妃的人选妹妹还需慎重,这秦家的家世也就勉强当得起一个侧妃之名。”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秦府。
秦烟年捂住嘴一阵猛咳,过了一段舒心日子,她竟然差点忘了自己这副身体有多差。
春兰慌忙把熬好的汤药端给她,“姑娘,药好了。”
秦烟年有些嫌弃地接过,然后一鼓作气一口喝掉。
最后咂咂嘴,嘀咕道:“春兰,今日你熬药放糖了吗?”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喝药,之前喝的是伤寒的药,现在喝的是调理身体的药。
汤药她每天都喝,但今日喝起来似乎没有那么苦了。
春兰听见她问,连忙回道:“怕影响药效,奴婢煎药时从不敢随意添加东西。”
突然想到今天的药方是更换过的,便说道:“也许是换了药方的原因。”
药方?
秦烟年一怔,突然笑了起来。
春兰接过她手上的药碗,又拿一张帕子给她擦了擦嘴,才说道:“老爷身边的人已经来请过姑娘好几次,都被我用姑娘还睡着挡回去了。也不知是有什么急事,非得要姑娘病中也过去。”
春兰满脸气愤,“这要是在沈家,老夫人是定不会让姑娘出门的。”
秦烟年夸道:“做得好春兰。他这是想要我去前院儿听训呢,简直做梦。我昨日要是没下水救人,那宋肃已经是具尸体了,若广义侯府真来胡搅蛮缠,我可不会嘴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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