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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太阳刚露头,空气就带着一股燥意。赵珩背着水壶往荞麦地跑,刚到田埂就皱起了眉——前几日还水润的土面,此刻已裂开细细的纹路,刚冒芽的荞麦苗也蔫了些,嫩绿的芽尖垂了下来。
“苏晚姐姐!”赵珩急忙回头喊,苏晚提着竹篮刚到地头,见状也加快了脚步。两人蹲下身,苏晚用手指戳了戳泥土,指尖沾不到半点潮气:“这春旱来得猝不及防,再不下雨,荞麦苗怕是撑不住。”
赵珩攥着水壶,把水轻轻洒在蔫掉的苗旁,可水壶里的水太少,只润了一小块土。他站起身往水渠工地跑,远远就看见高铭远正和工匠们围着渠沟商量,眉头拧得紧紧的。
“高老师!荞麦地快干了!”赵珩跑到高铭远身边,喘着气说,“土都裂了,芽苗也蔫了,怎么办呀?”高铭远心里一紧,立刻让工匠们先暂停挖渠,带着赵珩和苏晚往荞麦地赶。
到了地头,看着一片发蔫的荞麦苗,邻村的老农叹了口气:“这旱天要是再持续几天,别说荞麦,连刚插的柳枝都要枯了。”村民们也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愁色——蓄水池还没修好,水渠只挖了一半,根本引不来水。
赵珩看着蔫苗,忽然想起村里井边的轱辘:“高老师,咱们能不能用井里的水浇地呀?虽然慢,但总能救些苗!”高铭远眼睛一亮,立刻安排:“壮丁们去井边架轱辘、挑水桶,妇女们拿瓢跟在后面浇苗,先保住已发芽的荞麦!”
村民们立刻行动起来。虎子和几个壮丁扛着轱辘往井边跑,很快就把水桶拴在轱辘上,一桶桶清水被吊上来。赵珩抢过一个小水桶,跟着村民往荞麦地跑,虽然桶沉得晃悠,洒了不少水,却没停下脚步。
苏晚把竹篮里的梨干分给浇水的村民,又找了块粗布,帮赵珩擦了擦脸上的汗和泥:“慢点跑,别摔着,咱们一点点浇,总能浇过来。”赵珩点点头,换了个小瓢,蹲在苗旁轻轻洒水,生怕冲坏了脆弱的芽苗。
忙到日头偏西,两村的井水流了大半,荞麦地总算都浇了一遍。蔫掉的芽苗渐渐挺直了些,土缝也被水浸得合上了。赵珩坐在田埂上,看着恢复些生气的苗,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什么:“高老师,井里的水会不会不够呀?”
高铭远坐在他身边,指着远处的蓄水池:“明日咱们加快修蓄水池,再把已挖好的渠段疏通,要是夜里能下点雨,蓄水池就能存些水。咱们得跟老天抢时间,一边救苗,一边赶工期。”
回到住处,赵珩在日记里画了井边的轱辘和浇水的村民,旁边写着:“今日用井水浇了荞麦苗,芽苗又挺起来了。明天要快点修蓄水池,希望能下雨。”窗外没有月光,夜空黑漆漆的,赵珩躺在床上,默默盼着能听到雨声。
而公屋里,高铭远还在对着图纸修改——他把蓄水池的修建步骤重新排了序,打算先把池底夯实、砌好石壁,争取早日能蓄水。油灯的光映着他的身影,直到深夜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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