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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静默了一瞬,点点头道:“你说的是,册立皇后也好,太子也好,于皇上而言都是天子权柄的一部分,是他一个人做主泽定的事儿,再不许旁人左右的。皇后娘娘若是再为我打算,进言了什么,只怕皇上更怪她多话。”
前世就是如此,皇后在的时候,皇帝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自己的这个嫡妻,待她是极刻薄的。皇后崩逝之后,皇帝才又念起她旧日的好来,反倒颇为懊悔。
只是人去才知错待,便是极尽哀仪,不过是告慰自己,于皇后而言又有个什么意思?
进忠的手搭在嬿婉的手上,缓缓劝慰道:“令主儿与皇后娘娘自是不会犯这个错的,这个坑儿留给旁人踩才最好。”
嬿婉略一思索:“你是说,太后?”
进忠笑道:“太后属意舒妃,自然,她是更属意诚贵人和玫妃的。只是诚贵人资历浅亦不得皇上的喜爱,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与太后的远亲关系了。玫嫔无子,如今还是包衣籍,离那个位置还远了些。唯独舒妃——”
舒妃出身叶赫那拉氏,是皇后之下出身最高的,慧贵妃亦不可比拟。
进忠又笑道:“其实太后若有心举荐,其实慧贵妃才是最合适的。潜邸的侧福晋,膝下尚有一女,也是协领六宫过的老资格,只是太后若是举荐她,反倒是给自己添堵了。”
嬿婉摇摇头道:“不提慧姐姐与意欢的性情,单依照皇上对太后的疑心与忌惮,太后举荐谁反倒是对谁不利才是。”
太后年岁渐渐上来了,皇帝行事并不遂她的意,她又要时时刻刻担忧远嫁的公主,因此纵然皇帝照旧对太后“以天下养”,起居用度处处都是极丰厚的,可太后日子过得不顺心,人也渐渐显出老态来。
人老了,也就不再如年轻的时候精明强干。若是皇帝刚登基的时候,太后是绝对能发觉此中关窍的,如今嬿婉却觉得不一定了。
进忠的唇角都是笑意:“奴才和令主儿当真是心有灵犀,都想到一块儿去了。太后若是举荐旁人,令主儿自然不必担忧,可若是太后反其道而为之,故意举荐令主儿,那便是有意在皇上和令主儿之间种下间隙了。”
想到这个可能,嬿婉也稍稍拧眉。她思索片刻,手指把玩着进忠的辫子:“慈宁宫如今有玫妃肯为我打算,少不得要叮嘱她一二。便是劝不住太后,也能提前告知我,咱们早做打算就是。”
太后的慈宁宫筑得跟铜墙铁壁一般,伺候的宫侍都是跟了她许多年的老人了,要想插个钉子却比登天还难。若没有玫妃这样一个熬了十几年才与慈宁宫相处得亲厚,能被太后多信任两分的人在,嬿婉是极难得到太后的消息的。
但也因为如此,玫妃极为宝贵,在她与舒妃、玫妃的计划里是有大作用在的。若是因为替她打消太后的反间之心引来太后的怀疑,反倒是不值。嬿婉不肯冒一点风险,早早损伤了玫妃在太后面前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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