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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笑得柔弱,眼神却侵略而放肆地将她整个人拢在自己的眼底,灼热得让嬿婉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拉着嬿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奴才自然是烦恼极了,您摸摸,奴才的心还慌着呢。”
嬿婉面色一红,偏过头去,又啐了他一口:“哪里学来的这些勾人本事。”
进忠笑道:“奴才是心之所至,心心念念的都是令主儿,又哪里需要学呢?”
两人又亲亲热热地打情骂俏了几句,才有时间聊些正经事儿。
进忠把玩着嬿婉的手指,轻声道:“大阿哥的行事,皇上已经知道了。”
大阿哥这样的粗浅手段,是瞒不过皇帝的。受他连累,得了嬿婉的提醒后,皇后令富察家找钦天监扭转局势的手段也没能瞒住皇帝。
嬿婉拧眉,没想到事涉前朝,皇帝的把控程度这样深。这件事做得不够周密,也是当时事权从急,没能与进忠商议的缘故。论帝王相关,再没人再比进忠更清楚。
她急道:“皇上可会对皇后娘娘有什么想法?”
虽说颖贵人是自作自受,但到底牵扯了皇嗣进去。
进忠笑着安抚她:“皇上不曾怨到皇后身上。一来,中间还有太后拉偏架的情况在,皇后若是早早告发此事,闹大了丢的也是皇室的脸,皇上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还不如如今拿着天象一说遮掩过去。二来,皇上现在只有气恼太后、颖贵人与大阿哥算计的功夫,哪会怪到皇后身上。”
皇上若有些许的不痛快,也不是第一次对长春宫的不痛快了,并不会再加深些,也并不会对病中的皇后如何。这一点倒是不必忧心了。
嬿婉这才舒缓一口气:“如此就好。”又道:“皇上预备将他们几人如何?”
进忠笑道:“颖贵人不许抚养公主,将来恐怕也再难晋位。至于太后么——”
进忠只摇摇头,嬿婉就明悟了。
进忠又道:“至于大阿哥么,拉拢太后,勾结官吏,示好蒙古,算计兄弟,大阿哥倒是本事,一口气将皇上的禁全犯了一边。皇上如今还留着他,奴才揣度着就是给永琰阿哥留的磨刀石。”
其他阿哥不是现在年纪太小,就是身体不好,再有就是血脉不正的、娶妻蒙古的,算来算去,倒是大阿哥最为合适。
嬿婉轻轻叹了口气,她记忆里的大阿哥总还是前世还在苏绿筠宫里柔善阳光的少年,是她被海兰教唆苏绿筠送走她时肯替她说话的良善之人。照顾大阿哥的那段时日也是她上辈子颠沛流离的前半生里为数不多的安稳日子。
为着这个,她才肯替他定一个能全心全意爱他护他的养母,又替他开脱不孝的罪名,盼着他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早早折在夺嫡之争中,英年早逝,留下除了自己无人问津的孤儿寡母。
可大阿哥还是一步步回到了他原有的命运轨迹上,让他走上歧路的不是野心,而是狠心。皇帝自己薄情而冷漠,却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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