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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过后,南方的春天彻底醒了。老槐树的枝桠上缀满新绿,巷子里的月季抽出紫红的嫩芽,连空气里都飘着潮湿的花香。思砚已经能说完整的句子,每天背着他的小画夹,像个小尾巴跟在苏晚身后,嘴里念叨着“妈妈画花,宝宝画草”。
画廊的窗台上摆了盆迎春花,鹅黄的小花挤挤挨挨,把阳光染得金灿灿的。苏晚支起画架,打算画一幅《巷口春景》,把老槐树、月季丛和追蝴蝶的思砚都收进画里。
林砚下班回来时,看到思砚正趴在画廊的地板上,用蜡笔在纸上涂满绿色,嘴里还念念有词:“草,好多草。”苏晚坐在旁边的藤椅上,手里握着画笔,目光落在儿子的“作品”上,嘴角噙着温柔的笑。
“我们大画家今天又创作了什么?”林砚放轻脚步走过去,弯腰看思砚的画。纸上除了大片的绿,还散落着几点歪歪扭扭的黄,大概是他眼里的迎春花。
“爸爸看!”思砚举着画纸,小脸上沾着点绿色颜料,像只刚从草丛里滚过的小兔子。
“画得真好。”林砚夸张地鼓掌,把思砚抱起来,“比爸爸小时候强多了,爸爸那时候只会画圈圈。”
思砚咯咯地笑,伸手去够苏晚的画笔:“宝宝也要画妈妈的画。”
苏晚把画笔递给他,在旁边扶着他的小手,在画布角落添了朵小小的迎春花。思砚的小手一抖,颜料溅在画布上,像颗调皮的绿星星。
“这样更好看。”苏晚笑着说,“是宝宝给春天加的星星。”
林砚靠在门框上,看着母子俩在画架前忙碌,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们身上,像裹了层温暖的纱。他想起大学时的春天,苏晚也是这样,在画室里一画就是一下午,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像镀了层金。那时的他总爱悄悄站在门口看,心里藏着不敢说的欢喜。
如今,当年的欢喜终于长成了圆满的模样,身边还多了个小小的身影,把春天的颜色涂得更浓了。
春分那天,来老先生带着他的孙女来了。小姑娘背着画板,说要跟苏晚学画迎春花。思砚立刻把自己的蜡笔分给她一半,两个孩子趴在小桌上,你一笔我一笔地画着,嘴里念叨着“要画得比迎春花还黄”。
“你看他们,像不像当年的你和林砚?”老先生笑着对苏晚说,“一个教,一个学,眼里都有光。”
苏晚的脸颊有点热,低头看着画架上的《巷口春景》。画里的老槐树下,思砚正踮着脚够月季的嫩芽,林砚站在旁边,张开双臂护着他,生怕他摔倒。阳光透过新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把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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