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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南方,终于有了冬天的模样。清晨推开画廊的门,能闻到巷子里飘来的煤炉味,老板娘总爱在门口支起炭盆,烤着红薯和橘子,甜香混着白气,在冷空气中漫开。
林砚的工作渐渐步入正轨,分公司的项目不算繁重,他总能准时下班,陪苏晚在画廊待到关店。有时是帮她整理画框,有时是坐在角落看书,苏晚画画累了,就靠在他肩上歇会儿,听着窗外的风声,心里安稳得像落了雪的屋顶。
平安夜那天,林砚下班时带回来一棵小小的圣诞树,松针上挂着星星和铃铛,是他特意绕路去小商品市场买的。
“虽然我们不过这个节,但看着热闹。”他把圣诞树摆在画廊的窗台,点亮顶上的彩灯,暖黄的光映在玻璃上,像撒了把碎钻。
苏晚看着那棵摇曳的圣诞树,突然想起大学时的平安夜。林砚用攒了半个月的生活费,给她买了条红色的围巾,在宿舍楼下等她,围巾上还别着朵纸折的玫瑰。那天的雪下得很大,他的睫毛上都沾着雪花,却笑得眼睛发亮。
“还记得这条围巾吗?”苏晚从衣柜深处翻出那个红色的绒布包,打开,里面的红围巾有些褪色,却依旧柔软。
林砚的眼睛亮了:“当然记得,你当年总说它太艳,却天天围着。”
“哪有。”苏晚红了脸,把围巾围在他脖子上,“现在看,还是很艳。”
林砚低头看着胸前的红色,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艳点好,像团火,能把日子烧得暖烘烘的。”
跨年夜那天,画廊提前关了门。林砚说要带苏晚去江边看烟火,那里每年都会有跨年活动。
他们挤在人群里,江风裹着寒意吹来,苏晚下意识地往林砚身边靠了靠。他握紧她的手,把她的指尖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渗进来,驱散了冷意。
“冷不冷?”他低头问,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气。
“不冷。”苏晚摇摇头,看着江对面的灯火,“以前总觉得跨年没什么意思,一个人在家画画,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心里空落落的。”
“以后不会了。”林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笃定,“以后每个跨年,我都陪你。”
话音刚落,江面上突然绽开第一朵烟火。金色的光在夜空里炸开,像无数流星坠落,瞬间照亮了人群的脸。紧接着,第二朵、第三朵……红的、绿的、紫的,次第绽放,把墨蓝的天空染得五彩斑斓。
周围的人发出欢呼,情侣们相拥亲吻,孩子们举着荧光棒尖叫。苏晚仰着头,看着那些转瞬即逝的绚烂,眼眶突然有点热。
这些年一个人过的跨年,那些被孤独淹没的瞬间,好像都在这漫天烟火里,找到了出口。
“苏晚。”林砚的声音在烟火的轰鸣声中传来。
苏晚转过头,撞进他的眼眸里。烟火的光在他眼里明明灭灭,映着她的影子,像藏着一整个星空。
“我们结婚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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