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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它们更快的是帕克,他伸手一捞,将项链抓了起来,垂在安安胸口。
“都别抢,先给安安玩。”帕克严厉地对豹崽们道,然后看向安安,脸色又变得温柔无比。
那变脸速度,连白箐箐看了都为豹崽们感到心塞。
这是亲爹?
安安睁著水润润的大眼睛,眼珠子随著项链左右转动。
豹崽们安静下来,围到父亲身边看妹妹。白箐箐也爬了过来,“安安在看哎。”
“嗯。”帕克应道。
项链继续在安安眼前摇晃,两人正说著话,突然安安嘴巴努了努,有了要哭的征兆。
白箐箐握住晶石,笑道:“安安肯定被晃晕眼了。”
“那我不晃了。”帕克道。
屋子里温度很高,安安的小手露在外面。白箐箐把项链放安安手上,柔声道:“安安拿著玩。”
本来只是有些变脸的安安,小手触到晶石,突然张嘴就大哭起来。
“哇哇哇!”
安安是不哭则以,一哭惊人。第一次哭是出生,第二次是月圆之夜,这是她第三次哭。
突如其来的尖利哭声吓了白箐箐一跳,忙把项链拿走。
“妈妈错了,安安不哭不哭。”白箐箐急忙哄道,但是毫无效果,安安哭得凶猛,粉嫩的小脸很快就憋红了。
帕克抱著安安站了起来,不断地摇晃。哭声有了缓解。
白箐箐站起来,走到帕克身边,安安又恢复了歇斯底里的哭喊。
“这是怎么了?蝎毒又发作了吗?”白箐箐惨白了脸色。
帕克看了眼白箐箐手中的项链,道:“她因为项链哭的,你把项链藏起来试试?”
“嗯。”
他们也就是司马当做活马医,白箐箐特意当著安安的面把石头放在枕头下。没想到,安安的哭声立马小了,只是还生理性的抽噎的厉害。
白箐箐嘴角抽了抽,“还真是因为项链。”
“嗷呜~”
老三挠了挠枕头。
白箐箐道:“要玩那出去玩吧,别把妹妹弄哭了。”
老三兴奋地大叫一声,拱开枕头叼了项链就跑。
另外两只怒吼一声,紧追而去。
项链一出,安安竟然又准备哭,只是一声哭喊还在酝酿中,小豹子们就跑出了房间,她的哭声也就憋回了肚子里。
“真是的,安安的眼睛简直长后脑杓上了,面朝著天都知道项链被拿出来了。”
白箐箐忍俊不禁,轻轻点了点安安肉嘟嘟的小鼻子,“小哭包。”
“安安最乖了,你别乱说。”帕克反驳道。
白箐箐想起老妈口中的自己,讪讪然闭了嘴。
因为安安对项链的排斥,白箐箐只好将项链藏在了枕头下,想起来时摸一摸。
……
炼铁进展很快,三天后,地炉里烧出了第一块沉甸甸的铁。
虽说只是三天时间,但里头却包含了雄性无数的汗水,烧了许多木炭,还失败了好几次,才找到合适的矿石。
天已经彻底黑了,黑压压的树林里隐约有红光闪动。
文森拿著薄薄的一片没形状的铁片,面对众兽,扬声道:“大家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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