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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停笔,我却突然察觉到一股陌生的甜腻香气。
梳妆台上,我惯用的白玉簪旁,赫然放着一卷画轴。
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我缓缓展开。
只一眼,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纸上男女交缠,笔墨淋漓,细节栩栩如生。
男子仰躺,面容正是我熟悉的沈砚,他闭着眼,神情沉醉。
而那伏在他身上的女子,云鬓散乱,侧脸与那位柳姑娘一般无二。
画旁还有一行娟秀小字。
“侯爷最爱这个姿势,说妾身风情万种,比夫人您更胜一筹。特此分享,夫人……照着学学?”
我闭了闭眼,强压下翻涌的气血。
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平静。
我把春宫图和和离书仔细卷好,与和离书一起压在了枕下。
刚放好,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
沈砚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从身后拥住我,将下巴搁在我颈窝。
“阿沅,公务烦死了,还是抱着你舒服。”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撒娇的意味,“方才你手里拿着什么?”
我压下心底的冷嘲,侧身一挡,“没什么,一些旧物罢了。还没到给你看的时候。”
“沈砚,我忽然想去醉仙楼用晚膳了。”
那是我们初遇的地方。
却也是他遇见柳星儿的地方。
他果然眉眼舒展开来,“那我们这就去。”
醉仙楼雅间依旧,窗外秦淮河灯火流转。
记忆倏然被拉回那年元宵。
那夜河畔人潮如织,我女扮男装偷溜出府,一下便猜中了醉仙楼的绝世灯谜。
满场哗然中,只有他抚掌而笑,执壶为我斟酒。
早在那时,他便已识破我的女儿身。
后来他总爱搂着我重温旧事,说那夜我猜谜时眼眸亮过星辰,叫他一眼心动,一生沉沦。
只可惜,终究是物是人非。
店小二殷勤地递上曲单,沈砚看也不看便塞到我手里:“阿沅,你想听什么?点来。”
我随意指了一首《秦淮景》。
他立刻对小二道:“就这首,快去。”
然而,丝竹声起,响起的却是一把清越婉转的嗓音。
这声音,我今日在侯府刚刚听过。
沈砚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猛地抬头望去。
只见珠帘后,抱着琵琶盈盈走出的,正是柳星儿。
她今日换了一身素雅衣裙,眼波流转间却尽是风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砚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怒。
她怯怯行礼,眼神却勾着面前的男人。
“妾身……听闻侯爷与夫人驾临,不敢怠慢,特来献曲……”
沈砚脸色难看至极,目光下意识地瞟向我,带着紧张与审视。
见我神色如常,他才似松了口气,“滚下去!这里不需要你!”
柳星儿委委屈屈地抱着琵琶退下,转身时裙摆轻旋,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沈砚的手背。
我压着心底的颤抖,微微一笑。
“算了,侯爷不要生气,我们回去吧。”
说完,我起身率先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雅间。
回府后,沈砚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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