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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的先祖碑突然剧烈震颤,碑面的神文如活过来般流转,银蓝色的光带顺着纹路攀爬,最终在半空交织成一片光幕。景遥下意识后退半步,只见光幕中黑雾翻涌,竟浮现出二十年前的景象——
祭坛中央,一位白衣女子背对着她而立,广袖被黑气撕扯得猎猎作响。她怀中紧抱着一个襁褓,婴儿的啼哭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几乎要被周遭呼啸的暗风吞没。景遥的呼吸猛地滞住,那白衣的轮廓、发间垂下的玉簪,与记忆中母亲的模样渐渐重合。
“那是……”她刚要开口,光幕中的女子忽然转过身来。
女子的脸苍白如纸,唇角渗着血迹,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寒星。她低头望着襁褓中的婴儿,眼神里翻涌着痛苦与决绝,忽然抬手,用银簪划破自己的指尖。一滴殷红的血珠悬在指尖,竟泛起淡淡的金光——那是神裔血脉独有的色泽。
“以吾之血,引九枢归位。”女子的声音穿透光幕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指尖的血珠骤然炸开,化作九条七彩流光,如灵蛇般盘旋而上。流光中裹着细碎的星火,细看竟与景遥偶尔在体内感知到的暖流气息相似。
下一刻,女子猛地将流光按向襁褓。
景遥眼睁睁看着那九道彩光穿透布料,没入婴儿颈间。婴儿发出一声尖锐的啼哭,小小的脖颈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淡红色的印记——那印记蜿蜒如蛇,首尾相衔,正是她锁骨处那枚墟渊契的雏形!
“不……”景遥下意识抚上自己的颈侧,指尖触到微凉的皮肤,契印却在此刻发烫,与光幕中婴儿身上的印记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光幕里,女子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黑气顺着她按在婴儿身上的手掌倒灌而入,爬满她的手腕、脖颈,甚至缠绕上她的脸颊。她的唇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额角渗出冷汗,可按住婴儿的手却纹丝不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九道流光在婴儿体内逐渐安定,她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半步,扶住祭坛的石柱才勉强站稳。
“娘……”景遥的声音发颤。她终于明白,自己体内那些时而温暖、时而暴烈的力量来自何处;终于知道,颈间这枚带来无数痛苦的契印,竟是母亲亲手烙下的。
女子望着怀中渐渐平息哭声的婴儿,忽然笑了,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疲惫,却又带着一丝释然。她抬手轻轻抚摸婴儿颈间的印记,动作温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
光幕在此时开始涣散,神文如潮水般退回碑体。景遥还僵在原地,指尖反复摩挲着自己的墟渊契,那触感从微凉变成滚烫,像是要烙进骨头里。母亲为何要这么做?那些流光究竟是什么?为何要将这神秘的力量,用如此决绝的方式植入尚在襁褓的自己体内?
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翻腾,可最清晰的,还是光幕中女子被黑气缠绕的模样——那分明是在以自身为祭品,完成一场赌上性命的仪式。而她,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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