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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您看稚樱穿这条粉色怎么样?”沉玉婷突然开口,故意把话题引到沉稚樱的裙子上,“我就说她穿粉色好看,果然没说错。”
秦时樾的目光在粉裙上扫了一圈,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琥珀色液体在杯中晃了晃。
冷杉香随着他的动作更清晰了些,混着酒液的醇香,莫名让人有些心慌。
他薄唇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却没什么笑意:“还行。”
简单两个字,让沉玉婷的笑容僵了一下。
沉稚樱却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心里却更清楚。
沉玉婷劝她穿粉色,根本不是为了让她讨喜,而是知道秦时樾最不喜欢这种过于粉嫩甜美的颜色。
樱花粉的裙摆在她腿侧垂落,像春日里被风拂过的花瓣,柔软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能感觉到对面男人投来的目光,那目光落在她的裙子上时,似乎停顿了半秒,又很快移开,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前世她见秦时樾,都是隔着“姐夫”的身份,他对她永远是冷淡疏离的,她也对他敬而远之,话都没超过十句。
可现在,他们却是即将联姻的对象,这种错位感让她有些无措。
“听说,联姻的人从姐姐换成了妹妹?”秦时樾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金属般的冷感,目光落在沉玉婷身上。
沉玉婷立刻点头,脸上堆起笑容:“对呀秦总,我和闻司韫才是两情相悦,总不能因为婚约耽误彼此嘛。稚樱性子好,跟您在一起肯定合适。”
她说得坦荡,仿佛真的和素未谋面的闻司韫情深似海。
但这个时候,闻司韫和姐妹俩都没有见过面。
秦时樾闻言,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了晃,他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放下酒杯时,他勾了勾唇角,却没什么笑意:“行。”
这一个字,让沉玉婷瞬间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时樾,声音都提高了些:“您这就接受了?”
前世秦时樾对她那么好,直到她出轨前都一直专一,她以为他至少会犹豫,会追问,可他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换亲,仿佛她和沉稚樱在他眼里没什么区别。
秦时樾抬眼,眼神里带着点反问的冷意:“不然?”
沉玉婷被问得噎住,手指紧紧攥着餐巾,心里又酸又涩。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明明是他以前最喜欢的款式,可他今天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难道前世他对她的好,都只是因为她是沉家的女儿,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秦时樾的目光重新落回沉稚樱身上,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你怎么不说话?不是要和我结婚吗?”
沉稚樱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冷意,反而带着点探究,让她心跳骤然加快。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她不想换亲?说她心里装着闻司韫?
这些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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