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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话说到一半,一名侍卫匆匆而来,向谢真单膝跪地禀道:“大人,门外有一女子求见。”
谢真眉头紧锁,沉思片刻说道:“你去处理这件事。如果她确实有冤情,你亲自带她去大理寺。如果她说是我远房亲戚,你就去管家那里取些银两送与她。”
侍卫跪在原地没有动,继续禀道:“大人,那女子说了,他一没冤屈,二不缺钱,只想见您,称有要事相商。”
谢真瞥了景帝一眼,转而对侍卫吩咐道:“你去告诉她,改日再来吧,就说今日我不在府中。”
侍卫仍旧未动,回应道:“大人,那女子声称,如果我告知她您不在府内,她便要前往大理寺告您……”
景帝的眼睛睁开。
魁梧老头来了精神,好奇道:“她要状告你家大人什么?快,说来听听!”
侍卫用眼睛偷看了一下锦衣男和魁梧老头,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谢真淡然:“她要告我什么?不必遮掩,如实说来!”
侍卫大声回应:“她说她是大人您的内妾,要告您始乱终弃。”
景帝眼睛倏然睁开,脸上表情古怪。
魁梧老头一口茶喷了出来,笑得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胡说八道,你跟我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哪来的侧室,快把她打发走。”谢真的背影不再弯曲,挺得笔直,每根头发似乎都竖了起来,满脸怒气。
侍卫站起身来向外走,却又被谢真喊住。“等等,你把她带过来,我要亲自问她。”言罢,神色恢复如常,背负双手,又是一副老神在在模样。
景帝与魁梧老头不时相互传递眼神,有抱着看好戏的心理,也有对谢真瞬间变脸的鄙夷。
亭下的三人,气氛再没有先前那般沉闷。
过不多时,侍卫在前带路,身后一名女子,看上去十七八岁年纪,身材婀娜,面容娇美,如墨般的长发轻轻挽起,美目流盼,四顾生辉。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行走之间,雪白的足踝忽隐忽现。
这等绰约的风姿即使在大汉国也算数一数二,三人眼中皆是透出异样神色。
那女子来到近前却不下拜,俯身对着谢真从容不迫施了一礼,然后颔首静立。
谢真挥了挥袖子,示意侍卫退下,这才缓缓开口:“好大胆子,敢冒充官府家眷,你可知道这是何罪?”
那女子抬头淡然道:“事发仓促,我如不用此法,定难见到大人,思量再三,取此下策,还望丞相大人见谅。”
谢真挑了挑眉毛,眼中迸发出一丝冷厉精光:“你既然知道我是丞相,可是见到本官却不跪,可知罪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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