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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露台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燃尽的烟蒂。
赵明远推开颜嫣的房门时,带进来一身凛冽的夜风和未散的烟草味。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见他指间最后一缕袅袅升起的青雾。
"装睡?"
他反手锁门的声音像子弹上膛。颜嫣攥紧被角,听见皮质腰带扣落在实木地板上的闷响。
床垫下陷的瞬间,她闻到了威士忌混着薄荷漱口水的气息。赵明远的手指插进她发间,迫使她转头面对梳妆镜——镜中映出他猩红的眼,和被他阴影完全笼罩的她。
"今天排卵期第二天。"她声音发抖,"你答应过..."
"改主意了。"他咬住她睡衣肩带往下扯,锁骨上未消的齿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紫,"齐司礼没告诉你?我妈今天送来的是促排卵药。"
冰凉的金属药盒贴上她小腹。颜嫣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赵明远低笑一声,直接用领带捆住她手腕举过头顶。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他指尖划过她颤抖的眼睑,"就因为你这眼下的一颗痣..."
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赵明远动作一顿,听见齐司礼在走廊剧烈咳嗽的声音——那家伙的卧室就在正下方。
"真巧。"赵明远舔掉她眼角的泪,"我要碰你,他就犯病。"
他忽然拽着她来到窗前,哗啦拉开窗帘。三楼的高度正好能看见庭院里那株老梨树,此刻树下立着个熟悉的身影——齐司礼披着单薄的白衫,手里攥着刚压制咳嗽的手帕,正仰头望着这个方向。
"看清楚了?"
赵明远的手指像铁钳般掐住颜嫣的下颌,硬生生将她的脸按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紧贴着她的面颊,呼出的热气在窗面凝成一片白雾,又被粗暴地抹开。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庭院。
"你只是我们互相折磨的工具。"他的声音带着红酒的醇香,却比窗框更冷。
睡裙的蕾丝肩带被猛地扯断,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颜嫣的膝盖撞在窗台上,青瓷摆件被扫落在地,碎成几瓣。赵明远的手掌烙在她腰际,指尖正好按着昨天齐司礼教她画画时不小心蹭上的颜料——那块靛青已经洗得发白,此刻却像块丑陋的淤青。
就在她闭眼等待更粗暴的对待时,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
赵明远撑在她上方,呼吸粗重。他的目光落在她锁骨处——那里还留着齐司礼昨夜咬出的齿痕。一滴汗从他额头滑落,砸在她颈窝,烫得惊人。
"真没意思。"他忽然松开手,扯过床尾的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最后关头突然停下。
"算了。"赵明远松开她,捡起地上的衬衫,"突然觉得恶心。"
房门摔上的巨响惊飞了树梢的夜莺。颜嫣滑坐在地,看见梳妆镜里映出自己脖子上新鲜的指痕,和窗外那个始终未动的白色身影。
晨光微熹时,她发现那本被扔在角落的《胚胎学》里,夹着一片梨花瓣——来自齐司礼总爱驻足的那棵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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