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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南面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此刻正值黄昏。
夕阳的余晖大片大片洒进窗户里,像在木质地板上洒下金光。
金光一直从窗边延伸到床脚,西裤,女士衬衣,白色衬衫,黑色半杯bra以及一条已经变形了的黑色小裤。
枕头和花瓣洒落一地,床上已经不能看了。
浴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拍打声,在几乎要将人撞散架的极速之后,付胭喘着气趴在霍铭征的肩头。
他的肩膀上是她刚才尖叫过后留下来的牙印。
“累了?”男人餍足后的声线格外低沉性感。
付胭趴在他的肩膀一动不动。
蜷缩的脚趾差点抽筋了,这会儿才能缓缓松开。
仿佛死了一次,她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铭征低笑一声,侧头在她的脖颈上吻了一下,双手穿到她脑后,熟练将她的长发拢起来,扎了一个丸子头。
随后将她从洗脸台上抱下来,放在浴缸边上的凳子,取下花洒给她冲澡。
她柔软乖顺地靠在他,霍铭征知道她累坏了,没再折腾,和她打上沐浴乳,专注冲澡。
付胭耷拉着眼皮,扫了一眼垃圾桶里两个满满当当的套。
她知道霍铭征是克制了,否则两个怎么够他用的?
霍铭征抱着她出去坐在沙发上,付胭搂着他的脖子,安安静静地贴着他的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声。
“喝点水?”霍铭征低声问她。
她嗯了一声,霍铭征没将她放下,而是抱着她站起来,走过去拿水杯。
他将付胭从横抱着转换成竖抱着,让她的双腿环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托着她的翘臀,一手拿起水杯,递到她的唇边。
付胭喝了半杯水,霍铭征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
此刻付胭的气息仍然有些喘,霍铭征就比他平稳得多,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一方。
霍铭征抱着她重新回到沙发上休息。
他习惯性地想要拿一支烟抽,可下一秒付胭趴在他的肩上,他打消了那个念头,双手环住她的腰肢。
两人就这么抱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霍铭征。”付胭声音有点沙哑。
“嗯。”男人下巴蹭了蹭她的颈窝。
付胭怕痒,缩着脖子躲了一下,“别闹,我问你正经事。”
“我没有不正经。”霍铭征的唇追过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想问什么?”
“罗蒙特家族是怎么回事?”她坐直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她一直想问,而且以前在苏黎世,她听到那个金发碧眼的叫索伦的男人称霍铭征为明征少爷。
而且那天晚上在晋城码头,她听到阿吉是和罗蒙特家族里的人联手了。
“是我母亲的本家。”
霍铭征温热的指腹擦过她眼尾的那颗泪痣,仿佛在刚才的情潮中被染了欲色,颜色没那么黑了。
付胭一愣,“二伯母不是姓程吗?”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而且她长得不像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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