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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宁看着那条针脚歪歪扭扭的兽皮裙,心头闪过一丝异样。
这个傻乎乎的兽人,明明可以继续大大咧咧地光着身子,却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笨拙地学着改变。
她慢慢爬到炎翼脚边,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
炎翼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他小心翼翼地把陆昭宁捧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今天带你去溪边玩水,我知道有个地方阳光特别好,水浅又暖和,还有很多漂亮的鹅卵石。"
陆昭宁趴在他肩上,能感受到他稳健的步伐和温热的体温。
到了溪边,炎翼把陆昭宁放在一块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平坦石头上,变回兽形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快下来!"炎翼在溪水里打了个滚,湿漉漉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用鼻子顶着一片荷叶游到岸边:"坐这个,我带你游一圈。"
陆昭宁小心翼翼地爬上荷叶,炎翼用鼻尖轻轻推着荷叶往溪中央游去。
微凉清澈的溪水漫过荷叶边缘,陆昭宁好奇地伸出爪子拨弄着水花。
"抓紧了!"炎翼突然加快速度,荷叶像小船一样在水面滑行。
陆昭宁吓得缩进壳里,又忍不住探出头来,感受清风拂过脸颊的惬意。
游到一处浅滩,炎翼变回人形,把荷叶轻轻推到岸边。
他蹲在溪水里,指着水底:"看,有小鱼!"
陆昭宁伸长脖子,看见几条银色的小鱼在鹅卵石间穿梭。
她刚想凑近些看,突然脚下一滑,整只龟扑通一声栽进水里。
"小笨蛋!"炎翼眼疾手快地把她捞起来,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昭宁狼狈地吐着水,气鼓鼓地用爪子拍打他的手臂。
炎翼变出兽爪,轻轻帮她梳理卡在龟壳缝隙里的水草。
阳光晒得陆昭宁暖洋洋的,她舒服地眯起眼睛,任由炎翼帮她清理。
陆昭宁仰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酸楚——她应该回不去了吧!
她变成了一只兽世的小乌龟,在现代的身体,恐怕已经在跳楼机事故中粉身碎骨了。
爸爸妈妈现在该有多伤心啊,他们含辛茹苦地将独女抚养长大,却要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她仿佛看见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的模样,父亲一夜白发的背影,那个温暖的家从此只剩下无尽的悲伤。
"唉!早知道就不去游乐园,不坐那该死的跳楼机了"她在心里懊悔不已。
更让她忧心的是,听炎翼的意思,她很可能是一只永远无法化形的雌性乌龟,这意味着她将永远困在这具龟壳里。
但如今她连人话都说不了,想问个明白都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不知道乐乐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陆昭宁望着粼粼的水面,默默祈祷好友平安。
水母族。
苏桃乐的意识渐渐回笼,唇上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
有什么东西正轻轻撬开她的齿关,将苦涩的液体渡入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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