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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和北蛮都陈兵边境跟大乾要说法。
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大乾罪人。
他们都不想面对,自然得把我这个藩王推出去。
就算要对我如何,也得等这次的危机过后。”
沈清棠点点头,眉心蹙起,显然很不放心。
“不放心?”
季宴时问,“要不,你跟本王一起去见父皇如何?我借机请旨,让父皇赐婚于你我。”
沈清棠摇头,推开季宴时的手,“你若真敢这时候提成亲的事,怕是你那好父皇第一个要解决的是我。”
一个痴傻了多年的藩王,醒来第一件事是要求娶一个罪臣的侄女?怎么解释?是季宴时装傻?还是沈家人撺掇瑞王之后又想撺掇宁王?季宴时当然知道这次不是好时机,只是听见沈清棠拒绝的这么痛快,又有些不爽,“这么想跟本王分开?”
沈清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什么时候说想跟你分开了?想是一回事,现实是另外一回事。
你去京城定要快马加鞭,回来更要快马加鞭,带上我是累赘。
再者我的铺子才开起来,薛林的人已经回来十余天却还迟迟没动手,我怎么敢在这时候离开云城?”
季宴时低头,惩罚性的在沈清棠唇上轻咬了下,“说到底,我还没你的生意重要?”
沈清棠吃痛,摸着自已的唇抗议,“你怎么还吃完人的错又吃铺子的醋?我哪儿说你不如生意重要了?你回来打仗是不是需要银子?你造反是不是需要银子?”
最后一句话出来,房间里顿时安静的诡异。
半晌,季宴时先笑了起来,一开始还是低低的笑,很快笑的停不下来。
“沈清棠,有时候你大胆的让我都觉得吃惊!”
恐怕除了她,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把“造反”
两个字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沈清棠瞪他,“可你并不惊慌也没多吃惊。”
他不一定要造反,但是肯定权衡过造反的事。
“以前我烂命一条无所谓,反不反的,痛快了就行。
如今,我有你有孩子。
能不造反就不造反。”
“嗯。”
沈清棠许诺,“如果,你要是夺位失败,被贬为庶民,我养着你!”
“嗯!”
季宴时笑,突然有些好奇:“你到底来自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是说你变成沈家三房千金之前。”
“一个跟大乾完全不同的世界。
大乾对我们的世界来说愚昧、落后。
我那个世界没有帝王,走的是共产主义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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