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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并不引人注意。几日下来，倒真让她零星拼凑出一些关于彩蝶的细碎片段。 "小姐，"这日晚间，小桃一边拨弄着盆里的炭火，一边压低声音回话，"奴婢这几日瞧了，彩蝶姐姐近来确实有些不一样。她手上戴了个新的银镯子，虽不算顶好，但花样新颖，不像她往日份例能有的。她还托采买上的人帮她带过两回凝香斋的胭脂，那家的胭脂可不便宜。" 李疏月静静听着，手中针线未停，只淡淡问："可知她银钱从何而来？" "这就不知道了，"小桃摇头，"不过奴婢听夫人院里一个小丫鬟偷偷抱怨，说彩蝶姐姐最近派头大，指使她跑腿都不给赏钱了，还总把自已份内的活儿推给别人，像是很忙的样子。" 很忙？一个二等丫鬟，除了伺侯主子，还能忙什么？李疏月心下冷笑。银钱来路不明，行为反常，这其中必有蹊跷。 "...